关大夫自认受不住,忙不迭求饶:“公子饶命,这事是误会。”
乔觅:“……”误会?
之前月姨娘指控说周秀兰不是清白之身,她解释了,他也信了。
夫妻之间,得有基本的信任。
但今日他都亲眼看见了的!,
楚云梨嗤笑一声:“你去求夫人给你做主啊,看看她会不会来找我麻烦?”
闻言,小画气急。
夫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对小月的容忍简直毫无底线。
两人谁也不服输,吵得不可开交。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婆子请安的声音,小画眼睛一亮:“公子!”
本意是想告状,可此时乔觅的脸色实在不好看,小画吓得缩了缩脖子。
小画吼出的那一声满是悲愤,至少半个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可乔觅却视而不见。直接掠过两个一眼就看得出是在吵闹的女子,直奔正房。
楚云梨若有所悟,这是有热闹看啊!
她拔腿就追了上去。
小画膝盖疼,爬不起来,看到她背影,忙招呼身边的粗使婆子:“扶我一把。”
通房丫鬟在下人中地位超然,婆子们见楚云梨走了,纷纷上前帮忙。
前面乔觅无视门口的张婆子,作势要踹门,张婆子上前去拦,踹门的脚就落到了张婆子身上,踹得那个老婆子“哎呦”一声倒地,他却未多瞧一眼,狠狠一脚踹开了门,踹得门板打在墙上又弹回来。
与此同时,楚云梨也到了,小画紧随其后。
大门敞开,楚云梨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打开的药箱,脉枕放在桌上,似乎有把脉过。但屋中空无一人。
就在门被踹开的瞬间,屏风后的床上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只听着动静,就能感觉到后面的人很是慌张。
乔觅眼睛血红,大踏步奔过去。
楚云梨跟在他身后,屏风边上只能容一人路过,他挡在前面,楚云梨什么也看不见,却也能从屏风上看得到后面两个人影慌慌张张穿衣。
乔觅看到里面二人光裸的身子,瞬间勃然大怒,扑过去狠狠一巴掌甩在周秀兰脸上。
他一离开,楚云梨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形。关大夫见周秀兰被打,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公子息怒。”
不开腔还好,他一出声,乔觅嗜血一般的目光落了过去:“来人,将这个混账拖下去杖毙。”
这纯属气话。
周秀兰被吓着了,提醒道:“他不是府里的下人。”是普通百姓,如果将人打死了,是要偿命的。
落在乔觅眼中,就是她想护着关大夫,顿时愈发恼怒:“人呢,都死了吗?没死就赶紧进来拖人。”
随从累得气喘吁吁,闻言也不敢劝,尤其这种事情有损自家公子颜面,他不敢让外头的护卫近前,亲自带着比较亲近的小童进门。
周秀兰没来得及穿好衣衫,慌乱之中将被子裹在了身上,此刻一动就容易走露风光,她眼神中满是惊惧:“夫君,不能打人。”
乔觅冷笑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水性杨花,你就这么浪?既然如此,稍后我多找几个男人来伺候你!”
语罢,狠狠将人一甩,率先出门。
其实,乔觅没有失了理智,他早已经听人提醒了周秀兰与人苟且的事。那时候已经气了一场,今日前来拿双,进门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然,若是乍然亲眼瞧见这番情形,怕是当场就要将这奸夫□□斩杀。
正因为预料到了这种情形,他气归气,却清楚自己不能真的要周秀兰的命……两人之间这桩婚事算是门当户对,周秀兰娘家不是无名无姓,真把人给弄死了,又变成了他的错。
不能将人弄死,然后就算不再做夫妻,兴许也要看着周秀兰完好无损走出乔府另嫁他人,这才是最让人憋屈的地方。
关大夫衣衫不整的被拖到了院子里,随从想得比较多,粗鲁的帮关大夫整理好了衣衫,这才让护卫进门。
乔觅出来时,关大夫刚挨了一下,叫得跟杀猪似的。
“给我狠狠打!”
关大夫自认受不住,忙不迭求饶:“公子饶命,这事是误会。”
乔觅:“……”误会?
之前月姨娘指控说周秀兰不是清白之身,她解释了,他也信了。
夫妻之间,得有基本的信任。
但今日他都亲眼看见了的!,
楚云梨嗤笑一声:“你去求夫人给你做主啊,看看她会不会来找我麻烦?”
闻言,小画气急。
夫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对小月的容忍简直毫无底线。
两人谁也不服输,吵得不可开交。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婆子请安的声音,小画眼睛一亮:“公子!”
本意是想告状,可此时乔觅的脸色实在不好看,小画吓得缩了缩脖子。
小画吼出的那一声满是悲愤,至少半个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