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她已经出去玩了,我们夫妻会让人去找,若是她知道我们已经离开的消息又回来了,还请庄主将人留下,再派人告知我们一声。我和王妃会来接她。”
语罢,二人携手离开。
与此同时,暗处有几道黑影也跟着他们走了。
梁王可不是傻大胆,他们出门轻车简行,看着是没带人,其实好多暗卫跟在后头。不知情的人要是敢上前冲撞,能保住小命那都是运气好。
楚云梨就是不喜欢那些暗卫在府上到处乱窜,偏偏又是客人,不好出手收拾。
走了才好呢。
院子里安静下来,孔管事听到了夫妻决裂的消息匆匆赶来,看到院子里杵着的女子,上前拱手:“夫人,小的听说庄主走了?”
楚云梨颔首:“是,我把他撵走了。”
“可……”孔管事一脸为难:“咱们庄子里这些年的生意全都是庄主在拿主意,小的也习惯了听庄主的吩咐。如今人不在,小的实在不知该何去何从。”
当初水家夫妻留下的是三个管事,如今只剩下这一位了。想也知道他是谁的人,跑来半威胁似的说这一番话也很正常。
楚云梨似笑非笑:“他人不在,你不会做生意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就是吧,小的习惯了听庄主吩咐。”孔管事偷瞄着她冷淡的眉眼:“夫人您这些年不管事,不知道做生意有多麻烦。那里面千头万绪,一般人可拿不住……”
“既然你这般无能,那就请辞吧。”楚云梨一拂袖:“这天底下万万人,我就不信除了你找不到其他的管事。”
孔管事再没想到会得这样一番话,他本以为这常年不管事的夫人会让他全权做主,或是问他拿主意,到时他再顺势将闫昌南请回来……不做庄主,只做一个管事。
这是闫昌南离开之后派人告知他的话。
“夫人,小的可是老庄主留下来的人啊!”
楚云梨一脸莫名其妙:“这般无能,就算是我祖宗留下来的,那也不能要啊。我记得你是活契,稍后带着你一家搬走吧。对了,你一个月好像是二十两银子,这已经很多了。回头你算一算,带走四百两,其他的东西都留下。”
孔管事:“……”
“夫人,十几条商船,一般人玩不转,看不懂里面的厉害,您贸然换人,会损失巨大。”
“我乐意。”楚云梨一字一句地道:“凡是和闫昌南扯上关系的人,我都不想用。自己滚吧!记得,别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什么契书之类,最好是乖乖留下,别逼我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这孔管事那么听闫昌南的话,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利”字。
孔管事平时也看到过主子练武,他是个账房,脑子聪明,但于练武一道却无天分,也吃不来那个苦。心里明白自己在这位主子面前一招都逃不过。
此时他心里只想骂娘,特么的,所有的东西都留下,那他这些年汲汲营营岂不是白费心思?
他不甘心,大着胆子道:“有好多东西是庄主赏给我的。”
“他又不是家里的主人,你可有见过放牛娃把牛卖了或是送人的事?”楚云梨瞄他一眼:“凭你干的那些事,本庄主愿意留你一命,已经是大度。别自寻死路。”
孔管事走出待客的院子时,周身都已经湿透了。他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再不看其他人,匆匆回院子去带着一家老小灰溜溜离开。
不是他胆小,实在是水明月武功高强……虽然这天下是讲王法的,可若是水明月想杀人,那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死了也白死!
就算不白死,可人都死了,找到了杀人凶手又能如何?
闫昌南不在,庄子里的人就知道谁是主子了,楚云梨又吩咐人去撵走闫家人,她还特意等在了大门处。
闫昌西本来还想带着一家老小过来小住几日,昨天看到她心情不愉,当日就走了。因此,长康苑只剩下了闫家夫妻。
两人不肯离开,想要耍赖,底下的人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将二人给捆了抬着。
闫母看见大门外站着的楚云梨,立即尖叫:“明月,这些人疯了,居然敢绑主子。”
楚云梨一步步靠近,抬着闫母的护卫知机地停下。
“主子?”楚云梨语气里满是嘲讽:“不说你儿子是赘婿,你们算不上主子,最多是打秋风的客人。如今他已经被赶出去,你们还赖着,是想找死吗?”
闫母之前就特别怕儿媳,这会儿就更怕了:“有临翼在,我们就是你的长辈。”
楚云梨腰间的剑开始嗡鸣,语气阴森森:“本庄主特别不喜欢有人压在头上。相比之下,还是死了的长辈比较讨喜。”
闫母:“……”
闫父面色复杂:“过去那么多年都好好的,你总要让我们做个明白鬼呀。”
话出口,险些咬着了舌头,说顺嘴了。他只是想要真相,并不是真的想死。
楚云梨轻哼:“闫昌南跟秋玲来往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