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人撵走,可王爷不相信,于是她就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些人给……”他抬起头,慌忙解释:“我想着那些死士身不由己,身上还藏着毒,身份一暴露同样会死。所以别多想,给了她一些药。”
闻言,楚云梨一脸惊奇:“你是傻子吗?她说什么你都信?”
“她应该不会骗我。”李修文皱眉:“梁王府要谋反之事,她肯定不知。你从哪得来的消息?属实吗?如果能确定是真的,稍后我书信一封送往京城给她提个醒。”
楚云梨气笑了。
这人又单纯又执拗。真的,这样的人做起恶来,带着天真的残忍。
“堂堂王妃,怎么可能连几个探子都收拾不了?你未免也太小瞧她了。”
李修文辩解:“她是平民王妃,除了王爷的宠爱,其他什么都没。别人面上羡慕她和王爷鹣鲽情深,私底下也说她以色侍人不能长久。”
这人简直就说不通嘛,楚云梨真心实意地劝:“你最好还是别再给她供药,所以的话想法子把以前的药收回来。她用你的药作了孽,你也脱不了身。”
关键是会牵连医谷。
“等我查清楚再说。”李修文眼看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转身就走。
人走了后,水临翼从屋中探出头来:“娘,他真的能学好医术吗?这脑子……”
楚云梨一本正经:“他是被人蒙住了双眼,信任乔玲珑多过信任我们。随他去。”
一夜无话。
本来楚云梨跑这一趟,一为躲着梁王夫妻,二来也是想瞧瞧水父的病情。既然人都快出来了,她便没去扣关,天天带着水临翼到处乱窜。
医谷山下开着许多医馆,水明月以前看过医书,也跟母亲学过,懂得基本的医理。楚云梨来了后,更是问医谷借了书,然后去山脚买药制药。
忙起来还挺充实。
这日,母子俩正在一处茶楼乘凉,忽然看见了底下高大修长的男子携着一位身着浅紫色衣衫身姿曼妙的美妇招摇过市。
与此同时,水临翼也看见了,惊讶道:“他们也来了?冤家路窄!”
楚云梨端着一杯茶,意味深长地道:“应该不是路窄,而是他们非要来挤咱们,所以显得路窄了些。”
水临翼讶然:“至于么?”
“财帛动人心。”楚云梨一脸严肃:“临翼,做人不能自傲,却也别低估了自己。”
屋子两人在这说话,底下的二人耳聪目明,立刻抬眼望来。
随即,梁王带着王妃就进了茶楼。
水临翼一脸不高兴:“这人脸皮真厚,知道的人清楚那是王爷,不知道的,怕是以为那是狗屎!粘上就甩不掉。”,
结果,他这一去,没多久就书信一封送回,言多谢长辈好意。他还年轻,不想早早成亲。
谷主一头雾水,却也不好勉强年轻人,毕竟这二人确实年纪尚轻,过两年再提婚事也不迟。于是,婚事搁置了下来。后来水明月下山一趟,遇上了闫昌南,没多久就两情相悦。这事自然就没人再提了。
水明月也是后来中毒请谷主解毒,刚好李修文在旁边,这才得知自己所中之毒是他所制。且他还没来得及研制解药。
那是剧毒之物,水明月等不及,甚至没有看见还在闭关中的双亲就去了。
临走之前,得知梁王府获罪,福彩郡主这个嫁出来的女儿也不能幸免。她都逃不掉,水临翼又哪里躲得过?据说要诛九族,也就是说,别说水家夫妻,就是医谷众人的逃不过。
当然,在楚云梨看来,这件事情上,皇上该有些别的考量。这些江湖上习武学医之人,朝廷不太好管,又不为朝廷所用。这一锅端了,再想要有如今这番繁荣,至少也是百年之后。
“明月,你怎么回来了?”
水临翼不知道母亲和这人之间的关系,但一看就知他是医谷中人。他眼中的母亲是有些孤僻的,平时不爱与人来往,他没遇上就算了,这都看见别人跟自己母亲打招呼,怎么也该答应一声。
“没事,娘就是带我出来走走。”
李修文似乎这才发现水临翼,明白了他话中之意,恍然:“你都这么大了。”
水临翼:“……”
这人怕是比母亲更加不关心外物。
那边五味冲着李修文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率先走在了前面。楚云梨根本就不搭理身后之人,水临翼见状,忙跟了上去。
看几人要走,李修文追了一步:“明月,你从水城来,可有遇上梁王夫妻?”
“有,他们还想跟我结亲呢。”楚云梨回头道:“不过我拒绝了。”
李修文讶然:“福彩郡主那样好,你为何要拒绝?”
楚云梨张口就来:“怕死,不想掺和王府那些要命的大事。”
李修文:“……”
他皱了皱眉:“你这话是何意?”
五味受够了这小子的单纯:“明月,快些吧,谷主已经等着了。”
谷主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