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搬回去住。你不喜欢我爹娘,这一次不让他们搬进去。反正我孝顺了他们这么多年,也该轮到昌西了。”
“我不生你的气,是因为你这种烂人不值得我生气。”楚云梨话音未落,手一抖拔出腰间的剑抬手一挥,实木的桌子瞬间碎成了两半。她是坐在二人对面的,桌子朝两边分开,也露出了底下二人握着的手。
哪怕两人急急分开,楚云梨还是看了个清楚。她又笑了:“看来你对这样长相的女人情有独钟。追不到老的,也要找个小的满足心愿。”她点点头:“挺好的。”
福彩脸色苍白:“伯母,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我都亲眼所见,你就别解释了。”楚云梨挥了挥手:“既然你二人已经走到这一步,看来喜事将近。这样吧,稍后我去给梁王贺一声喜。”
说着,收剑入鞘,抬步就走。
这一下把闫昌南吓得够呛,他忙不迭起身:“明月,你别冲动。”
楚云梨闻言回头:“我忽然想起来,当初你夸福彩是世间难寻的好姑娘,那时候我只以为你想用两个孩子的婚事来弥补你与乔玲珑之间相爱不能相守的遗憾,现在看来,你那话竟是真心实意。毕竟,儿子不要,你都舍不得丢,还亲自捡了回来。我祝二位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说着,掠下了楼,直奔梁王所在的院子。
闫昌南忙不迭去追。
可福彩不会武,只能跟在后面跑:“昌南!”
听到这一句,已经奔到了楼下大门处的闫昌南停下了脚步,道:“福彩,瞒不住了。”
“那就不瞒。”福彩挽住他的胳膊,态度亲昵。
二人出门后坐着马车离去。
大堂中的众人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楼上说了什么,只看这架势,脑中就已经补出了好大一出戏。
——这一老一少看着就不像是夫妻。应该是被方才那个女子捉奸,两人眼看瞒不住,要回家坦白了。
楚云梨是闯入梁王院子的,她没有走大门,直接从墙上飞入。明卫暗卫冲了出来,看到是她后就纷纷退下,只留了一人去禀告。
这也是王爷之前就吩咐过的,他们压根儿拦不住,硬拦的话,还会让自己受伤。人手已经不多,经不起折损了。
梁王刚听到自己的人说水明月来了,人就已经到了院子房门口,他脸色难看:“你既不愿救人,又来做甚?”
楚云梨笑吟吟:“我来恭喜王爷觅得佳婿,喜事将近啊。”
梁王:“……”这是喝了几碗酒?
醉糊涂了吧?
他可没有发现福彩身边有年轻后生,福彩一心扑在水临翼身上,前些天他劝女儿回去,她还扬言非君不嫁呢。
他沉下了脸:“水庄主,你就算不愿意聘我女儿做儿媳,也没必要这样毁人名声。容本王提醒你一句,福彩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有封地的那种郡主!容不得你诋毁!”
楚云梨颔首:“所以我佩服你女婿的本事呀。之前入赘水家庄,过了近二十年优渥的日子,如今,转头又傍上了郡主,眼瞅着又有好日子过了。”
梁王:“……”谁?,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练成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反正从坐在这里后,进出了哪些人,衣着打扮包括容貌她都能说出一个大概。
看到熟人,楚云梨顿时来了兴致,当即放下了碗筷,也是吃得差不多了。她端起茶杯,看着那二人绕过大堂中众人直接往楼上走。
闫昌南带着福彩,居然要去楼上的雅间。
事实上,二人一路从大堂中走过,也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习武之人或是普通百姓,对于男女大防看得没那么重,相约出游,一起吃饭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显得比较亲近罢了。可这去雅间……那又有不同。
更何况,闫昌南确实是习武之人,不应该在乎这些繁文儒节。可福彩一言一行走动间,分明就是大家闺秀的模样。
大家闺秀身边应该随时跟着许多人,这独自一人跑出来跟一个男人去雅间……能不稀奇吗?
楚云梨低下头去喝茶,刚碰着茶杯,忽然又抬眼。本来她只是觉得这二人凑在一起有些奇怪,想着要不要去听墙角,可就在上楼时,闫昌南居然帮福彩整理了一下裙子。
这可不是一个长辈该做的事。
妈呀,她好像发现了一点了不得的事。
茶是没心思喝了,楚云梨霍然起身,抬步往楼上走,伙计凑上来,楚云梨不待其开口,递过去一张银票。
楼上雅间的收费和底下是天差地别。好多人舍得来这酒楼吃饭,但却不会去雅间。伙计看见了大额银票,本来是出言提醒的他立刻改口:“您还想要点什么?”
“什么也不要,容我走走就行。”楚云梨话落,人已经掠到了二楼。
她抬手敲了其中一间房门。
“进!”闫昌南以为是送东西的伙计,看见是楚云梨,他脸色变了变。
“明月,你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