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是别出现在爹娘面前,小心吓着爹娘。”
此话有理,闫昌南本身也是个很讲究的人,没有继续在门口纠缠。洗漱完重新上了药,又吃了一顿饭,他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吃饭时,又跟弟弟打听梁王府。
“我听说王爷已经被送走,王妃……如今在何处?”
闫昌西对于哥哥和梁王妃之间的来往只是知道个大概,并不清楚两人因何结缘,也不知他们的感情有多深。听到哥哥的问话,他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惊讶道:“不是,大哥你还没放下那个女人吗?梁王谋反啊!他干的是要掉脑袋的大事!你到底有多想不开才会跟他们继续来往?”
闫昌南闭了闭眼,他确实不准备和乔玲珑来往了。惦记一个人太久都成了习惯,他下意识就想问一问关于她的近况。
“我没有要和她来往,只是问一问。”
闫昌西半信半疑,却也没打算隐瞒。毕竟关于梁王夫妻的事情最近闹得沸沸扬扬,只要兄长有心走出去,一打听就能知道。
与其让大哥到处去问,还不如他直接说呢。
“王妃在水城的百花楼,听说她……生意不错。”好多人都挺好奇能够得到梁王独宠多年的女子到底有何妙处,还有,不少男人的劣根性,都想将高高在上的王妃拖下来。
闫昌南手中的筷子瞬间就捏紧了。路上她就已经得知,跟王妃来往的那位侯爷,别说救人了,如今是自身难保。一家子都被发配到了边境。
好像……乔玲珑是个灾星似的,无论是谁,但凡跟她扯上关系,就一定要倒霉。
闫昌南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再去管那个女人,又问:“郡主呢?”
皇家郡主,再是贬为庶人,也不能沦为官妓,皇上丢不起这人。可让他杀了亲侄女,他又做不到,于是,福彩郡主已经在大牢中暴毙身亡。王妃身边多了一个名叫小白的丫鬟。
闫昌西不知道这些,只道:“郡主没了。”
闫昌南吃饱饭后,好好睡了一觉。之前他刚从水家庄被撵出来时,只觉得这家里的东西处处都小气得很,哪怕是吃的饭菜也各种不合胃口。如今在外地吃了那么多的苦,回来之后只觉得家中犹如仙境一般。衣食住行无一处不顺心。
果然,什么都怕对比。
吃饱喝足之后,闫昌南狠狠睡了两天,总算是缓过了神。他脑子里经常想到乔玲珑的那双泪眼,还有福彩唯一在他怀中说两人要做夫妻的模样。
到底还是忍不住,他去了一趟百花楼。
闫家的银子,多半都是他当庄主时送回来的。不过,就在他去外地的这段时间里,闫昌西迷上了赌。已经把成水家庄得到的那些银子全部输了出去,如今家里剩下的这些,就是原先闫家所拥有的。反正,不会挨饿受冷,多的没有。
闫昌南怀揣着十多辆银子进百花楼,门口的人上下打量他一番,道:“客人里面请,可有相熟的花娘?”
“那个王妃……”闫昌南不知道乔玲珑的花名,只是试探着问了一句。
“玲珑忙着呢,你想要见她,得这个数!”守门的人伸出了两根手指:“二百两,上头有交代,这些银子不是我们花楼得,而是要捐给军中的将士。”
皇上的原话,说王府既然愿意帮他分忧,愿意给军中将士捐银子,那就让所有王府的女眷赚钱来养军。
当时就有好多女子自尽,乔玲珑不想死。
其实呢,到了这里之后,乔玲珑后面已经没有人能管说她,除了不能离开花楼。她的行动并不受限。
也就是说,如果她想寻死,稍微背着点人,一定能成功。
闫昌南一咬牙,到底给了银子。
一路被人领上三楼,穿过满是花粉的帐幔,他看到了坐在屋中的纤细人影。
原先的乔玲珑是一副亲的模样,如今似乎多了几分热乎气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头也不回,笑道:“客人想听什么曲儿?”
闫昌南面色复杂。过去那么多年,他往王府送了那么多的东西,一年都见不到乔玲珑几次。至于听曲儿……两人相识起,就只听过两次。
乔玲珑没等到他的回答,含笑回身,看清楚面前的人后,面色微变:“你……你来做甚?”想到这男人跟自己女儿发生的那些事,她很难摆出好脸色,道:“我不要你可怜,福彩也好得很,请回吧!”
闫昌南强调:“我付了银子的。”
他看着面前女子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忽然就觉得像做梦似的。以前他做梦都不敢想自己能够有拥她入怀的一天,哪怕之前两人已经搂搂抱抱,他却不觉得能有夫妻之实的机会。
如今,只二百两,他就能光明正大拥有她。
“玲珑。”
闫昌南有些恍惚地伸出手。
乔玲珑往后退了一步:“你跟福彩之间……”
她怕死,也不要脸。所以才在得知自己沦为官妓时舍不得死,让王爷和乔家都丢尽了颜面。可再怎么厚颜无耻,她也做不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