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紧紧咬着下唇。咬得唇都流出了血来。
“何富贵,你欺人太甚!”,
范继良讶然,皱眉道:“此事与我无关。”
“放屁!”富贵开始耍赖:“反正我没孩子养老生终究是被你们这对奸夫□□给害的。你有两个儿子,分我一个,回头我就不再来找你麻烦了。”
简直荒唐。
范继良心下烦躁:“你到底喝了多少?”没喝个三五斤,说不出这么离谱的话。跟个醉汉纠缠,他也是闲的。
他转身下楼:“一会儿给你送茶来,早点睡吧。”
富贵脑子昏昏沉沉,虽然还是想洗漱,可实在太困了。反正明早上起来洗也是一样的,于是,他倒在了被褥间门。
别看这床板硬,其实比他家里的床要好得多,不至于睡不着。
范继良看到这人心情就不好。荷花看到他的脸色也不敢招惹他,茶水烧好了,也没有请他帮忙,端着就往楼上走。
这大晚上的,该睡觉了。但客栈里的事情很多,今日换下的恭桶还没有洗……这要是自己用的桶,脏一点无所谓。可给客人用的就得洗干净,最好是一丝异味都无。
范继良忙活着从井中打水出来洗桶,干得热火朝天时,忽然听到了阁楼上有女子的尖叫声和求救声。他骂了一声娘,丢下桶就往楼上跑。
都说饱暖思那什么,富贵睡得昏昏沉沉间门察觉到有人进来,口中渴得厉害,就喊了水。
夫妻多年,荷花伺候他已经成了习惯,从心底里就生不出丝毫忤逆,下意识端着茶水上前。
最近范继良手头很紧张,却也不至于连买香粉的银子都没有。荷花说自己这么多年连香粉的盒子都没见过,他咬着牙买了一盒儿送给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荷花有了自己的香粉,当然会涂上。
结果,此时她一靠近,富贵先就闻到了香粉的味道,下意识伸手一揽,察觉到是荷花,微微讶异,干脆将人压在了身下。
反正这是自己媳妇,就算如今不是了,两人曾经也睡了不少次。也不差这一回。
荷花拼了命的挣扎,大喊大叫着。
富贵压根不在意,只顾着忙活自己的。范继良跑上阁楼时累得气喘吁吁,别看他几息就上来了……富贵的动作更快,床上的荷花已经衣衫不整,大半个身子都光裸在外。
范继良眼睛都红了,扑上去狠狠一拳砸在富贵的背上,然后将他扯了一把,往地上一推。
富贵摔倒在地,哎哟哎哟直叫唤。
荷花满脸是泪,手忙脚乱的穿自己的衣裳。范继良也抬手帮忙。
富贵将一人的动作看在眼里,重新躺倒在地上,冷笑了一声:“荷花,你挡什么?有哪处是我没见过的吗?也就是老子这会身边没人,否则,才不要你伺候。”
范继良忍无可忍,转身扑到他身上,对着他的下巴狠狠又是一拳:“混账东西,我打死你。”
富贵常年在外头混,打架也不是一两次。身形比较敏捷,挨了一下后很快滚开,翻身将范继良压在身下,狠狠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道:“你骂谁呢?睡了我的女人,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今晚上我还就要荷花陪着,你待如何?”
范继良被他掐得呼吸艰难,咬着牙道:“荷花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这话说的,好像荷花跟你有关系似的。”富贵满脸讥讽:“我跟她好歹做了多年的夫妻,睡在一起那叫重修旧好。你算什么?曾经你们是无媒苟合,现在你们是奸夫□□,要是有宗族,你们俩是要被沉塘的!”
荷花方才被吓着了,这会儿哭得厉害,闻言忍无可忍:“我就是死,也绝对不要再和你重修旧好!”
富贵一脸无赖,得意笑道:“你去死啊!”他伸手一指:“多年夫妻,谁不知道谁呀?你才舍不得死,要死早就死了。”
他起身,重新躺回床上:“还是那话,荷花欠我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除非赔我一个儿子!”
荷花瑟瑟发抖,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咬得唇都流出了血来。
“何富贵,你欺人太甚!”,
范继良讶然,皱眉道:“此事与我无关。”
“放屁!”富贵开始耍赖:“反正我没孩子养老生终究是被你们这对奸夫□□给害的。你有两个儿子,分我一个,回头我就不再来找你麻烦了。”
简直荒唐。
范继良心下烦躁:“你到底喝了多少?”没喝个三五斤,说不出这么离谱的话。跟个醉汉纠缠,他也是闲的。
他转身下楼:“一会儿给你送茶来,早点睡吧。”
富贵脑子昏昏沉沉,虽然还是想洗漱,可实在太困了。反正明早上起来洗也是一样的,于是,他倒在了被褥间门。
别看这床板硬,其实比他家里的床要好得多,不至于睡不着。
范继良看到这人心情就不好。荷花看到他的脸色也不敢招惹他,茶水烧好了,也没有请他帮忙,端着就往楼上走。
这大晚上的,该睡觉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