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却并不满意。本来国公府所有的东西都该属于儿子,也就是属于他们夫妻,现在只得了这么一点……她是越想越不甘心。
看见二房夫妻不说话,国公爷好奇问:“二弟你觉得哪里不合适吗?”
二夫人率先接话:“大哥,这账目是对的,我们身为二房,确实只能分到这些。只是……娉婷有了身孕,这胎刚刚上身,还不稳当呢,这时候挪动,容易出事。大哥,能不能等她胎坐稳了再说?或者,如果能等到她生了孩子我们再搬出去,这就更好了。”
但是国公爷已经跟亲家商量好了,绝对不让将军府的女儿受二房的气……有他在,二房不敢为难刘翠娥。但是,二房的夫妻俩是儿子儿媳的长辈,纵容二房在府里行走,儿子儿媳就必须要弯腰行礼。
在自己的家里还要卑躬屈膝,怎么能不算是受委屈呢?
不过,弟妹的要求也不算很过分,为了子孙考虑,确实要小心一些。
国公爷立即有了主意:“既然已经分好了,你们再不搬,也要做出两家人的模样。这样吧,稍后我找人从飞跃那个院子开始砌墙,一路砌到北面,那边过去刚好两个院子。你们挪到最北面的院落,开门就是大街……挺合适的。”
齐二爷现在住的是主院对面的院子,压根不想挪。
这一挪,显得他们二房好可怜,只得偌大国公府的一角……并且,这墙砌出来了,他们以后想进国公府,还得让门房禀告。
“不行不行!”
国公爷也不惯着他:“要么你们夫妻挪到北面,要么你们一家子搬走,两条路,自己选吧!”
齐二爷:“……”
搬走是不可能搬的,哪怕只住着国公府的一角,他们也还是府里的人。
二夫人也是这种想法,试探着问:“那北边的院子特别偏,又杂草丛生,跟个鬼屋似的,这整修起来特别麻烦,还要花费不少钱财,大哥拿个章程出来吧。”
言下之意,想将北边的院子修好之后,夫妻俩再搬,并且,修院子的钱想让国公爷出。
整修院子这种事……那是多少银子都能填进去的。
几十两可以修,几十万两同样能花完。
如果把院子里的花草树木,还有屋中的摆件全部都买上好的,那真的没个数。
国公爷好笑的道:“弟妹说傻话,我们都已经分家了,从现在起就是各开各的门。你的院子让我出银子修,说不过去啊。还有,那个院子虽然草多了点,但也不是一点都下不去脚……再说,外面的好院子多了去,你们自己不愿意搬,我有什么办法?要我说,好歹那地方还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如果那边只是一片荒芜,除了杂草什么都没有,若你们实在不想走,还不是要住?退一步讲,如果我不愿意让你们住,你们也只能搬。”
他摆摆手:“东西已经分好了,你们忙去吧。”
夫妻俩不敢再闹,就怕国公爷把一家人赶出去。
姜海安带着楚云梨去了祠堂上族谱。
等到忙完,已经是中午,国公爷事务繁忙,为了娶儿媳妇,他手头上的事已经搁置了好几天,不能再耽搁了。
午饭就小夫妻俩自己吃的。
值得一提的是,姜海安在养父的家中,那些年只能保证简单的温饱,生病只能硬抗。姜海安身子骨不太好,本身是有点虚弱的,他找了一张可以强身健体的方子,让底下的人每天熬药送过来。
今天也一样,这边下人还在撤碗筷,已经有人送药了。
姜海安端起药碗,看着那个药汁,他眉头越皱越紧。
楚云梨不知道他配了些什么药,不过,这药的味道不太对。里面加了两味放在一起能让男子绝育的药。
“这是不想让你生孩子?”
姜海安冷笑一声:“这种事,除了我那个二婶,也不会有别人。”
他霍然起身,端着药碗去了北边院子。
国公爷一声令下,底下的管事纷纷忙活开了,只不过半天的功夫,砌墙的砌墙,修门的修门。
整个国公府和北边的院子俨然已经有了两户人家的大致模样。
楚云梨飞快跟在姜海安身后。
姜海安端着药碗,走得飞快。直接入了齐飞跃所在的院子。
此时在齐飞跃正在和母亲一起商量着隔壁的院子要怎么修……一家子私底下已经讨论过,能不搬就不搬,能赖着就赖着。
齐飞跃早已经没有了被大伯夸几句就飘飘然的冲动,被双亲狠狠训了一顿的他已然清醒,即便住不进国公府,也要在这里扎住根!
而国公爷父子明显不是好相与的,一家子都认为,他们住进国公府可能是多年以后,这两个院子大概得住很久很久。
既然要住很久,那就不能凑合。
齐飞跃正和母亲听工匠说各个地方布置,门就被人推开,只见姜海安气势汹汹而来。
二夫人皱了皱眉:“海安,不是我说你不懂规矩,你确实过分,刚才你爹说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