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妙柔秒懂,气愤道:“我早就说过那个桂城不是个好人,不能重用。你偏偏不信,如果这套首饰没找回来,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说着,她看向母亲,哭着道:“娘,我们院子里出了贼,把东西偷出去卖掉了。好在东西落到了你的手里,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
孙夫人看到女儿扯谎,即便心里对她已经失望透顶,还是觉得齿冷。
这丫头为了一个混账男人连亲爹娘都骗,真的是不识好歹。她越想越怒,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
“跪下!”
孙妙柔吓一跳,急忙跪在地上。
乔夫人也有些被吓着,心都跳了跳。反应过来后,她伸手捂住胸口,不赞同地道:“孙夫人,你这动静还是稍微小点儿,我最近有些心悸,经不起吓唬!刚才你那一下,险些把我魂儿都吓没了。”
她装模作样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孙夫人看在眼中,又添一层愤怒。
都说当局者迷,这话一点不假。孙夫人发了半天脾气都没说到点上,反而还被人指责。楚云梨见状,上前摁住了孙夫人的肩膀,然后看向乔合志:“听说最近城里出了一种助兴的药丸,可以让不能人道的男人重振雄风,妹夫当掉这个匣子,为的就是那个药,前因后果父亲已经查得明明白白,你们不用再狡辩。”
孙妙柔脸色苍白。
乔合志颇有些不自在:“这东西是被下人偷走……楚云梨打断他:“这话也就只能骗一下蠢货。你看我们婆媳俩像蠢货吗?明人不说暗话,我们都已经把内情查出,你再否认,显得一点担当都没有。”
男人不能没担当,尤其乔合志如今已经不行了,特别在意别人说自己没有男子气概。他当即沉默了下来。
乔夫人看到儿子蔫蔫的,忍不住帮着解释:“这件事情也怪我。我没听说过那个药,家里又是我在管钱,合志大概是不好意思跟我说这件事,所以才动用了媳妇的嫁妆……好在东西已经找了回来,亲家花了多少银子,回头我补上。”
楚云梨呵呵:“有些事情我挺好奇,乔公子,你拿到的那个药,药效好吗?”
乔合志特别心虚。
孙夫人已经知道女婿拿了这个药并没有用在女儿身上,而是却找了一个丫鬟胡天胡地。她最生气的点就是这个。
只是她不太好问,楚云梨却没有这个顾虑,转而看向孙妙柔:“妹妹,药好用吗?”
孙妙柔因为这事委屈坏了,跟乔合志大吵一架,现在都还没有和好。本来她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到娘家人面前,刚才还帮着隐瞒,可是嫂嫂都问了,她不想再忍着,愤然道:“我不知道,他拿到药后,找了丫鬟试的,还是院子里的洒扫丫鬟,真的是不要脸,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床上拉。那个丫鬟也是,洒扫就洒扫,居然扫到了主子的床上去,分明就不老实!”
乔夫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听到这话,眼前阵阵发黑,早知道儿子不靠谱,没想到他竟然还能荒唐成这般。也难怪孙夫人会找上门来讨要嫁妆了。
她将手边的茶壶狠狠掷在儿子面前:“跪下!”
乔合志乖巧跪好。孙家一定是在他们夫妻的院子里安排了眼线,否则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拿到药丸之后,儿子迫不及待想要试试,药吃下肚就起了效,实在来不及去找夫人……”
这话算是为他背弃妻子扯了一层遮羞布,乔夫人立即看向孙夫人:“这……合志也不是故意。”
孙夫人冷笑一声:“是不是故意,已经不重要了。你和小柔愿意相信他的这番胡扯,那是你们的事。我们今日来的目的,是为了拿走小柔的嫁妆。包括当初给她陪嫁的人和铺子,所有的契书我都要拿走!”
孙妙柔瞪大眼:“娘!”
她嫁人之后能够过得滋润,是因为娘家富裕,乔家想要占便宜就必须哄着她,最近脸就有了撕破脸的苗头,孙家人不再管她死活,她还能随心所欲,想甩脸子就甩脸子,衣食住行上没受委屈,完全是她在拿自己的嫁妆贴补,就比如两个孩子的饭菜,自从牛厨子做的饭菜被其他各房抢走后,她就让身边的丫鬟每天去外头买现成的饭菜和点心给两个孩子。
如果没有银子,两个孩子又得回去吃残羹剩饭,兴许连她都再也过不上优渥的日子。就比如四弟妹刘氏,因为四弟是庶出,她自己娘家不显,夫妻俩无论吃的用的,全部都是别人剩下的。连一身像样的能见客的衣衫都没有,平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就连脂粉,都没有多余的,有也是那种粗制滥造的便宜货。
她才不要让自己落到那样的地步,越想越慌,当场就跪下了。
“娘,您不要这么对我。”
孙夫人脸色沉沉:“与其让你拿来胡乱挥霍,还不如我收回去捐给需要的人。这天底下吃不起饭的人多了,你就是日子过得太好,所以才拎不清。”她一挥手,“搬!”
护卫们出面,问管事库房所在。
因为乔家是求得孙家女儿下嫁,即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