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过后,他迷上了用那种助兴之药的感觉。
当然了,他也知道那玩意儿伤身,不让那些女人滥用。
但是,女人们都想趁着年轻正得宠时赶紧生下孩子。在陈夫人的授意下,陈老爷一连多日都折腾大半夜。
牛也经不起这么使啊。
终于在一个晚上,新来的春姨娘院子里发出了一声女子的尖叫。
深夜里,一声女子尖叫,听着特别渗人。
楚云梨听到动静后立刻翻身而起,边上的陈启安也被吵醒。
“出事了,我去看看,外头冷,你就不要折腾了。”
楚云梨穿衣裳很快,也没忘了裹上厚实的披风,陈启安颇有些无奈,却还是耐心等着。
等到夫妻二人赶到春姨娘的院子里时,陈夫人也到了,她看向夫妻俩的目光很沉,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直奔正房。
春姨娘的丫鬟已经吓得跪在了地上,浑身都在瑟瑟发抖,陈夫人没有看丫鬟,直奔内室,当看到床上怒目圆瞪,唇边带着一抹写的陈老爷时,凄厉地哭喊了出来。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陈夫人跪在床前,双手抱着自家光裸的身子,回头大喊:“快去请大夫。”
然后她目光落在执着了肚兜和中裤的春姨娘身上,怒斥:“把这个女人给我捆起来,一会儿本夫人亲自审问。”
春姨娘脸都吓白了,浑身哆嗦,根本没有一点力气,被两个丫鬟从床上拉下来时,直接就摔在了地上,痛得惨叫一声,却还是爬不起来,整个人格外狼狈。
陈夫人的眼神凶狠,春姨娘接触到后,连滚带爬往外溜,口中不停解释:“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楚云梨刚刚进门,眼睛就被一只大手挡住。
紧接着,耳边响起了陈启安的声音:“别看,辣眼睛。”
楚云梨扒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床上的陈老爷,道:“好像还没死。”
确实没死,陈老爷是太过兴奋厥过去了。
大夫赶到,把脉过后急忙施针。楚云梨在边上看着,动了动唇想要说话,瞅了一眼陈夫人,到底还是闭了嘴。
大夫针灸的地方根本不对,往那几个穴位扎,一个弄不好,人就半身不遂了。
故意害人,这就不是一个大夫该干的事。
陈启安虽然不太会针灸,但分得清楚穴位,忍不住道:“大嫂,你可真厉害。”
陈夫人正满脸担忧地站着大夫旁边,听到小叔子这话,她面色僵住:“启安,你什么意思?”
她已经打算好了,如果小叔子敢说大夫施针有误,那就把这个大夫捆起来弄死。总之,可以是大夫被主子虐待之后报复主子,绝对不能是她谋杀亲夫!,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他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整个人可怜兮兮,陈夫人看到这样的儿子,心里一软:“忘不掉也要忘。如果,我是说如果……柳蔓儿成了你的庶母 ,难道你也忘不掉?”
跟亲爹抢女人,陈和玉没那个胆子,当即连连摇头。
“不不不!”
楚云梨呵呵:“跟你爹抢女人你不敢,跟你叔叔抢你就敢了,这分明是柿子挑软的捏。陈和玉,你好样的,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叔叔。”
陈和玉头皮一麻:“婶娘,我……我不敢。只是暂时放不下你,以后我一定会放下你的。”
看来还是被打怕了。
楚云梨闲着无聊,正准备离开,又有丫鬟进来。
丫鬟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拳头大的一小碗药,那药汁还在冒气,应该是刚熬好不久。
楚云梨一脸好奇:“大嫂身子不适?”
陈夫人并没有身子不适,只是那天晚上有些伤了元气,需要喝点药调理。
“偶感风寒,大夫说要喝两副药。弟妹,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楚云梨站起身,瞅了一碗那药:“我看着,怎么跟我家毒耗子的长得差不多?大嫂,你确定这药能入口?”
陈夫人以为她是故意找茬儿,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弟妹!我不是耗子,你少在这里指桑骂槐。”
楚云梨摇头:“都说久病成医,夫君这么多年也认识了不少药材,我还说这药的味道不太对。既然你不信,那你喝吧。喝死了更好。”
话音落下,她人已经出了门。
陈夫人看着那碗药,心里直发毛。她不想死,小心谨慎总是没错的,于是她吩咐丫鬟去找了府里的大夫。
大夫来得很快,查看药汁后询问:“夫人,这就是配给您的药啊,哪里不对?”
陈夫人摆摆手:“没有哪里不对,我就是怕有人动手调换了药。”
她不知道的是,大夫出门就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后,快步走开,口中直念阿弥陀佛,还一直在念冤有头债有主。
打发掉了大夫,陈夫人端起了那碗药尝了一口,没发觉哪里不对,就是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