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姚成晃不顾身上的疼痛,猛地将人揽入怀中:“芬芳,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会死的。”
芬芳也没想到他为了和自己在一起连性命都不顾。这和她以前认识的那些男人完全不同。大部分男人嘴上说着爱她,可根本就爱不了几天,转头就有了新欢。她知道姚成晃是个例外,却没想到自己比他的性命还要紧。
两人在路边的草丛里相拥,久久不愿意分开,楚云马车直直路过,一刻都没停。赵运城走了老远还回头去看,感慨道:“人间自有真情在……”
赵运安讥讽他:“那玩意儿跟你没关系。”
赵运城:“……”
“二弟,你把我打成这样,我也陪你去村里澄清了,你能不能别再阴阳怪气的说话?”
赵运安冷哼一声:“回头收拾一下,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我那院子不收留你这种烂人。”
赵运城不干了:“我们是兄弟,那院子有我一半。”
赵运安语气平淡:“你想多了,那个院子是我爹买的。我们祖上传下来的宅子在百里开外的小山村里。你可以回去住,记得把我的那一半留着。不该你的东西,你最好丝毫都别沾染,否则我剁了你的手。
“你说的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我从有记忆起,就是你的大哥。”赵运城一脸理所当然,“家里的东西有我一半,你别想把我赶回小山村里。再说,我要不是你大哥,这么多年都没读出个名堂来,舅舅为何还要供养我?”
赵运安张口就来:“那是因为我在私底下帮你求情,蠢货。你恶毒道不顾兄弟情谊对我动手,你只看看下半年舅舅会不会帮你交束脩就知道我说得对不对。滚下去,看了你就烦!”
他语气很不耐烦,赵运城知道,如果自己不麻溜的滚,搞不好又要被踹下去。马车很高,又是在行驶之中,这么滚下去,运气不好的话腿都会摔断,万一要是摔断了腰,那以后可就瘫了,因此他不敢磨蹭,趁着马车缓慢过沟坎时,麻溜地滑了下去。
现如今赵家的院子已经很像样了,赵运安手头的银子不多,已经全部买了礼物,接下来他赚到的钱打算用来娶妻,暂时先不买院子。
“赵家的长辈很想让晚辈走出去,拼上了半辈子的积蓄才在这个城里安了家,目的就是不想让家中晚辈在那个小山村受苦。所以,我不打算买院子了,等以后去京城再用心置办我们的家。”
楚云梨无所谓,她对于衣食住行上不愿意亏待自己,却也不会刻意奢华。
“这就行了。”
*
现如今二人还没有定下婚期,但嫁衣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手艺好的绣娘不多,赵运安对于每一次娶妻都很慎重,他已经亲自画了花样子,打算找一个好手艺的绣娘绣出来。
有人去了城里最繁华的街上,因为手艺好的绣娘难找。他们在几间绣房之间穿梭,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敲定了此事。
逛了半天,两人都饿了,于是去了酒楼。
二人已经是未婚夫妻,不用太过避讳,单独到楼上的雅间还容易惹人闲话,因此,两人只坐在大堂里。
伙计送上了饭菜,两人偶尔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时不时闲聊几句,气氛温馨轻松。
酒楼大堂里的桌子跟桌子之间并非毫无阻拦,中间摆了花木盆栽,桌子一面靠墙,其余三面都是盆栽,只是靠近过道的那一面,留出了容人进出的位置。
吃饱喝足,伙计撤下了碗筷,送上了茶水。楚云梨正在倒茶呢,余光忽然瞥见有人站在了他们的桌旁。
来人是朱氏。
那天过后,楚云梨让人打听了一下关于朱氏的消息,流传出来的消息很多很杂。总的来说,朱氏原先是江老爷的女人,后来江夫人没了,她因为给江老爷生下了唯一的儿子,所以被扶正。
当下律法妾不能扶正,不过朱氏在此之前似乎连妾室都不是,勉勉强强才做了正室。不过,各家夫人其实是看不起她的。
“宝云。”
赵运安没有看她。
楚云梨扬眉:“我与未婚夫在喝茶,不喜欢有人打扰,没有什么事的话,还请夫人离去。”
朱氏揪紧了手里的帕子,脸色也严肃几分:“我要说的,正是你的婚事。”
她强势地挤了进来,自顾自坐下,认真打量了一番赵运安,道:“也就长得还行,可是家里的情形太差。宝云,他配不上你。”
楚云梨端着一杯茶摇啊摇:“江夫人,你是真不怕我把你多管闲事的这些事情告诉江老爷?”
朱氏面色白了白:“我又不会害你。”
楚云梨面色淡淡:“这可说不准。咱们非亲非故的,你凭什么帮我?这世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我是你娘!”朱氏气得声音的拔高了几个度,听到周围一静,想起来这里是酒楼大堂,她深呼吸几口气:“当初我离开你们是迫不得已……”
“柳家如何了?”楚云梨打断她,道:“前两天我让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