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也回不来。反正我如今也不差那些……”
说着,她掏出来了一把银票,塞到李欢愉手中:“大哥,你们对我的心意,我都清楚。不能让你们破费。”
李欢愉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那些话像是在问妹妹算一路的花销,当即连连推辞:“不不不,我不是为了给你算账,要是怕花钱,我就不来了。”
“道理我懂。”楚云梨执意把银票塞到他手中,“心意我收下了,银子你得收着,我如今也不差这点。”
对于普通人家的兄妹来说,银子这东西真的会伤感情。实在是李家来这一趟花销得太多了。
李欢愉推辞不过,像是做错了事似的,有点尴尬。
楚云梨拉着孩子的手说笑,方才她已经让人去给几个孩子准备衣裳和首饰,等到东西拿上来,孩子一欢喜,所有的尴尬都消失了,一桌人又开始有说有笑。
李家人实在太累了,第一天早上都没能起来。到时孩子初到新鲜的地方,早早就在窗户旁往外偷看。
四个孩子都被教得极好,除了姚家的小儿子有点娇纵,不过,才四岁的孩子,狠下心来教训两次就能改过来。
楚云梨带着一群孩子,玩得欢喜。
等到一家人起床,正准备用早膳,包氏到了。
关于夫妻俩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昨天有姚家人打岔,楚云梨到底是没有说,看见包氏,李父下意识扬起了笑脸。
“亲家母来了,快坐。”
这可是状元的亲娘啊!
虽说状元身陷囹圄,但这么年轻的状元,皇上应该也不舍得让他就此沉寂。至于何光泽闯了大祸……李父不认为有这种可能。
包氏看见他态度,心里一松,不过,这些日子的苦日子让她不敢再跟以前一样拿腔拿调,当即连连道谢。
李父笑容不变,心里则多了点怀疑,看了一眼女儿。
李家兄妹三人都在坐,外头一大群孩子没人看,齐氏没进来,也是因为她不喜欢小姑子这个婆婆,平时能避则避。
“欢喜,你爹也在,你就帮帮忙嘛。算我求你。”
包氏说着,已然泪水涟涟。
“亲家,我可从来没想过让他们夫妻分开,现在弄成这样,孩子也没有爹,光泽已经被关了快三个月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这,实在没有法子,都想去敲登闻鼓了……呜呜呜……”
楚云梨面色淡淡:“你去敲啊。”
包氏噎住。,
启程的时候,他们又不知道这一切是包氏的算计。
李欢愉见妻子又要开口,急忙接过话头:“爹,我承认,咱们确实是请妹夫来帮忙。也想着带上欢欣,让她出来松快松快,顺便长长见识。但是,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要带姚伯母,她自己跟上来就算了,母子俩还什么都要挑好的,忒拿自己当回事了。像三妹说的,真出了事,他们又能帮得上多大的忙呢?如果真有不管三妹闯了什么祸他们都能把人救出来的底气,那别说只是吃住,就算是想吃天上的龙肉,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绝不推脱!”
齐氏这男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干脆的闭了嘴。
这番话很不好听。
李欢欣羞得满脸通红,齐氏安慰:“一妹,我们不是冲你。”
话音落下,就被男人瞪了一眼。
什么我们?
他一个人说的!
其实他清楚,妻子开口的话大抵也是这番话。但父亲来说……亲生父子,他说就说了,就算父亲心里不高兴,也不会一直记着。而媳妇就不同了,父亲可能会生气,会对妻子生隔阂。
楚云梨听完,也明白了,李父来的这一路花销不小。不管他有没有做错事,到底是为了她这个女儿,便出声道:“亲,过去也就过去了,花掉的银子也回不来。反正我如今也不差那些……”
说着,她掏出来了一把银票,塞到李欢愉手中:“大哥,你们对我的心意,我都清楚。不能让你们破费。”
李欢愉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那些话像是在问妹妹算一路的花销,当即连连推辞:“不不不,我不是为了给你算账,要是怕花钱,我就不来了。”
“道理我懂。”楚云梨执意把银票塞到他手中,“心意我收下了,银子你得收着,我如今也不差这点。”
对于普通人家的兄妹来说,银子这东西真的会伤感情。实在是李家来这一趟花销得太多了。
李欢愉推辞不过,像是做错了事似的,有点尴尬。
楚云梨拉着孩子的手说笑,方才她已经让人去给几个孩子准备衣裳和首饰,等到东西拿上来,孩子一欢喜,所有的尴尬都消失了,一桌人又开始有说有笑。
李家人实在太累了,第一天早上都没能起来。到时孩子初到新鲜的地方,早早就在窗户旁往外偷看。
四个孩子都被教得极好,除了姚家的小儿子有点娇纵,不过,才四岁的孩子,狠下心来教训两次就能改过来。
楚云梨带着一群孩子,玩得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