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越靠越近,伸手就要来抱,“这两年你身边始终没有其他人,肯定是还没有放下我。我来了!”
楚云梨真心觉得,男人已经忘了当日的疼痛,于是掏出了一根长长的针,狠狠扎入他肚子。她不是乱扎的,长长的一根针只剩下了针尾。
楼清泰养尊处优多年,就是一个小口子的疼痛都受不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疼痛?
他当场摔倒在地,抱着肚子哀嚎不止。太过疼痛,他眼前都不太清晰,恍惚间看到面前女子一脸漠然,没有为难,没有担忧,仿佛倒在地上的他只是一个不值得入眼的蚂蚁。
楼清泰清晰地认识到,文巧秀已经不再是那个和他谈情的温柔女子,她变了!
楚云梨面色淡淡:“我没有改嫁,不是为你,是为了我孩子的爹!楼清泰,我希望你不要再登门,管好你的家人,不要让他们来为难我。”说到这里,她冷笑一声,“不过你肯定是管不住的,我也不指望你管。丑话说在前头,不管是谁犯到我的手上,我都绝不会心慈手软。”
她扬声道:“来人,把他给我丢出去。”
楼清泰像死狗一样被人拖出,丢在了大门之外。
士农工商等级分明,文巧秀是绣娘,勉强算是工,因为她是女子,并不得人尊重。如今不同了,这可是皇上亲赐的巧手,凡事沾上了皇家,都不可轻忽对待。
楼夫人看见痛得连喘气都费劲的儿子,气得团团转:“文巧秀这也太过分了,就是上门找她说句话而已,不答应就算了,至于把人伤成这样么?”
大夫来得很快,仔细查看过后,为难地道:“就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楼夫人:“……”
她满眼不可置信:“大夫,我儿子痛成这样,你说是皮外伤?”
“可以喝安神药,睡着了就不痛了。”大夫提议。
奈何疼痛太过剧烈,楼清泰喝了安神药还是睡不着,整个人昏昏沉沉地感受地腹部的疼痛,险些痛得晕过去,偏偏又晕不了。
接下来的一夜,他过得特别煎熬,心里开始后悔……明明都已经两年没有去找她,他为何要突然抽风去找?,
“请他进来。”
夫妻俩都不担心女儿看上他,以前一无所有的时候都不愿意,现在就更不会愿意了。文母强调:“他要说休妻娶你,你可千万别答应。”
楚云梨颔首。
楼清泰到院子里的时候,不见文家夫妻,只有文巧秀一人。他心中一喜,有些话,有第三人在场不太好说。
“巧秀,恭喜啊。”
楚云梨点点头。
“巧秀,如果你早几年得到这个封号,我们俩也不会被耽误。”楼清泰叹息,“昨天我得到这个消息,既为你高兴,也挺惋惜的。你本身配得上我,只是天意弄人……我今年才二十三,你也才二十一,这么年轻,你就甘心这样过一辈子?”
楚云梨皱了皱眉:“楼清泰,我变得只是身份,人可没有变,这两年家里的菜刀越磨越利,你再胡扯,信不信我拿刀砍你?”
楼清泰:“……”
两年前他主动放弃,就是因为文巧秀拿刀甩他就算了,竟然真的拿砖头将他拍晕。真不怕把他拍死!
她真的会杀人!
楼清泰就是认清了这个事实,加上母亲哀求他回到楼府帮忙巩固身份,他才没有再登门。
时隔两年,当初刀子刮耳朵的疼痛似乎还在。楼清泰面色有些不自在:“巧秀,我真的很爱你……”
楚云梨嗤笑:“你爱我,就是找一群与我长得差不多的女人跟她们生孩子?”
楼清泰:“……”
“我太思念你,太想要和你在一起,她们与你再相似,始终都不是你!”他霍然起身,越靠越近,伸手就要来抱,“这两年你身边始终没有其他人,肯定是还没有放下我。我来了!”
楚云梨真心觉得,男人已经忘了当日的疼痛,于是掏出了一根长长的针,狠狠扎入他肚子。她不是乱扎的,长长的一根针只剩下了针尾。
楼清泰养尊处优多年,就是一个小口子的疼痛都受不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疼痛?
他当场摔倒在地,抱着肚子哀嚎不止。太过疼痛,他眼前都不太清晰,恍惚间看到面前女子一脸漠然,没有为难,没有担忧,仿佛倒在地上的他只是一个不值得入眼的蚂蚁。
楼清泰清晰地认识到,文巧秀已经不再是那个和他谈情的温柔女子,她变了!
楚云梨面色淡淡:“我没有改嫁,不是为你,是为了我孩子的爹!楼清泰,我希望你不要再登门,管好你的家人,不要让他们来为难我。”说到这里,她冷笑一声,“不过你肯定是管不住的,我也不指望你管。丑话说在前头,不管是谁犯到我的手上,我都绝不会心慈手软。”
她扬声道:“来人,把他给我丢出去。”
楼清泰像死狗一样被人拖出,丢在了大门之外。
士农工商等级分明,文巧秀是绣娘,勉强算是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