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楼夫人被刺杀,还是文巧秀刺的,楼清泰得知后,顾不得腿伤,即刻赶了过来。
他和衙门中的大人一起到的。
如果换了别人出事,大人不一定亲至,但是文巧秀不同,这可是他的政绩,容不得丝毫闪失。
楼夫人满脸痛苦,面色苍白,抱着丫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有大夫来了,她也不让大夫包扎,理由都是现成的,男女有别。
好在她伤的地方不在要害,只用手捂住已经渐渐止住了血。
大人进门时,楼清泰抢先一步跟了进来:“娘,到底怎么回事?巧秀怎么会冲你动手,你说了什么?”
闻言,楼夫人脸色就跟吃了屎似的。
楚云梨则欢快地笑了出来:“楼夫人,你儿子都知道你会冲我说难听话呢。”
楼夫人不看她,只对着大人哭诉:“这个女人搅和得我们全家日子都过不成了,今天好不容易在这里偶遇上,我就是想来让她赶紧找个人嫁了,不要再纠缠我儿子,话还没说完呢,她就拔掉了我腰间的匕首朝我扎来……呜呜呜……她太会装了,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很可怜,很能干够坚强,其实不是这样的,她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丫鬟是最近这两天才跟在楼夫人身边的,她也没想到自己的主子会污蔑别人。不过,卖身契在主子手上,她不可能跑去帮别人。一咬牙,顺着主子的话道:“对,奴婢可以作证。文东家实在太……太狠了……早知道,我说什么也要拦着夫人,不许夫人过来与她见面。”
楼夫人捂着伤口呜呜的哭,大人来了,她也不再拒绝大夫。
大人皱了皱眉,他和文巧秀也见过几次面,印象中的文巧秀应该是个刚硬又不肯吃亏的性子,心思缜密之人,会这么大剌剌的直接拿刀捅人吗?
若是文巧秀性子冲动,早就把楼家人都砍死了。还有王奎武,也轮不到被马车撞死。
“文巧手,怎么回事?”
楼清泰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心中已经想了许多。文巧秀敢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把他推下楼梯,冲着母亲扎刀子确实是她会做的事。
“大人,我母亲说话很过分,巧秀肯定是被气急了才动的手。这件事情我们不追究。”
楼夫人正靠在丫鬟身上努力深呼吸,缓解自己身上的疼痛,听到这话险些气晕过去。
“清泰!”
楼清泰不顾腿上的伤,直接跪在了大人面前:“大人容禀,我和巧秀之前好上过,我娘一直不喜欢她,棒打了鸳鸯,让巧秀嫁给了别人……我们之间的恩怨很深,但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我们够自己解决好,就不麻烦大人了。”
楼夫人:“……”
不麻烦大人,那她这一刀岂不是白挨了?
“清泰,你为了这个女人,连亲娘的生死都不顾了吗?”
楼夫人问这话时,吼得嗓子都哑了。她是真被儿子的这番作态给伤着了。
楼清泰不回头,倒是在暗地里注意着文巧秀的神情,他不顾母亲受伤也要护住她,她应该很感动吧?
一感动,两人之间是不是有可能了?
楚云梨面色淡淡,本来想出声撇清自己的,看楼清泰险些把亲娘气死,她懒得出声,对上楼清泰眼神,她一脸疑惑:“看着我做什么?”
楼清泰张了张口:“你就不为自己辩解吗?我在帮你啊。”
楚云梨摆摆手,看了一眼楼夫人:“大人带仵作了么?我请求仵作验伤!”
大人听说有人被刺伤,来的人慌慌张张,好像伤势很重的样子,所以他临走之前顺手带上了仵作。
仵作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立刻站了出来。
闻言,楼夫人面色微变。她想要给文巧秀安上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想让文巧秀被关入大牢再也影响不了自家……这想法是临时起意。她往自己身上扎刀子的时候,没想到还有仵作这种人的存在。
如今她只希望仵作看不出来。
仵作一边洗手,一边问:“文东家,你可有碰到过那把伤人的匕首?”
楚云梨摇头。
仵作眼睛一亮:“那可以试试查手纹。每个人手上的纹路不一样,这个我之前已经试过取纹路,大人也知道。如果匕首上没有你的纹路,那肯定不是你伤的人。”
楼夫人伤势没有多重,听到这话,知道自己要完,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一拍桌子,冲着听到动静围观过来的客人和伙计大喊:“胡扯,明明是她自己捅自己,我女儿才没有对她动手呢。”
众人都不相信。
普通百姓平时干惯了粗活,皮糙肉厚的都舍不得冲自己下手。楼夫人出身富贵,都已经做祖母的人,兴许连血都没见过,怎么可能冲自己下手?
再说了,富贵人家的夫人为难人的法子多的是,何必搭上自己?
文父见状,顿时慌了。
楼夫人被刺杀,还是文巧秀刺的,楼清泰得知后,顾不得腿伤,即刻赶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