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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的人鱼是帝国陛下 临时标记

对外疏离的白翎,心理防范意识很强,受过重伤后更加难以亲近alpha。

而他却一次又一次说服自己,帮助人鱼,亲近郁沉,想尽办法试图修理和改善这座年久失修的宫殿,来回报对方喂食的恩情白翎抱着只剩一条的膝盖,颤抖着将脸埋下去

真可笑,不是吗......

我总是会中同一个人的陷阱

在对方眼里,他努力做的那些事,可能很多余。他修好了照明线路,可人鱼是瞎子:他翻新了供暖管,可人鱼习惯泡冷水澡不管是伊苏帕莱索,还是名为郁沉的人鱼,那份恩患,他永远也难以还清。

现在说要标记他.....

白翎颤着唇嗤笑一声。他太熟悉这种夸路了,那些慈眉善目,牵着孩子的手说要带去广场买气球的家长,就是这么把孩子扔掉的。他已经答应了母亲,来到帝国好好生活,不要想她

不能再答应一个郁沉,标记之后若无其事,实际行尸走肉地活着。

一个临时标记....临时成为伊苏帕莱索的小奴隶,再随着时间疏远,淡去,就像消失的奶车....

他宁肯被成瘾反应折磨死,也绝不要这种东西!

郁沉静静倾听,捕捉到小白手喉哦几声微弱破碎的哽声,比打碎的窗玻璃还叫人心疼

他沉默一会忽然掏向口袋,“会天整理旧物的时候发现了一样车西。想当做-段分化的礼物送给你给才进入二段分化不久的小雌性送礼物,这是监护人才会干的事,

”.我不要”白翎哽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你还没有看是什么。”郁沉拿出一封丝绸缠绕的布包,

“我什么也不要,我不要你的东西!”白翎情绪激烈地说完后,恨恨把脸转向墙面,不愿意再看lpha的脸他抠着手心的掌纹,自己都没意识到指甲刺破了皮肤,咬牙深喘着道:

“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标记我,大街上拉条狗都可以,唯独你不行!‘

“为什么?”郁沉的声线积蓄起阴云

“......没有,为什么!”白翎挤出声音

他目光涣散,惶惶又紧绷地扫视周围,似乎一下子想不起自己在哪

大街上的alpha....他脑中又浮现出这个,忽然肩膀微颤神志混乱地痉挛起手指,像被逼到境角的幼鸟,絮絮叨叨,虚张声势地威胁:....他们敢摸进我的帐篷,我会杀了他们,他们朝我张开牙齿,标记的獠牙,我.....会把它拔下来扔进下水道!会像给公狗绝育一样对待他们,给他们嘴里塞石头,防止咬烂我的手,还有,还有.....套上塑料袋,遮住他们的怨恨又不敢置信的目光,哈哈哈一个omega,怎么敢凌驾于他们之上?我准备头夸,像这样-

精神不稳的小鸟开始抖着细长的手指比划。

这幅奇怪反常的表现,任谁都会看不懂。

可是郁沉却忽然.....忽然酸涩了喉咙,无法呼吸似的,控制不住昂起下颌艰难叹息

这哪里是恨他

分明就是太过留恋,留恋到不愿意将他,伊苏帕莱索,奶车,这些给他带来过希望的事物,和曾经给他造成过严重创伤的肮脏alpha联系在一起。他知道,他正直勇敢的小鸟,心中一直保存着善意,哪怕体验过再多屈辱,仍旧留有一片纯挚的地方。可是他没想到,那块安全区里的自留地,有他留下的痕迹。

”......而你现在,也想咬我,和他们一样......”小鸟喃喃说

郁沉恍然笑着,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攥住口袋里的止咬具,”你就当被奶车的车灯咬了一口。‘

“奶车才不会咬人!”小鸟护短地反驳。

“我也不会。”郁沉垂着温柔眼眸,轻快地说

人鱼拿出揉成一团的止咬具,抖了抖皮绳子,找准位置,迅速地给自己系好扣结

即使眼睛看不见,他的动作依旧熟练而坚决

因为以前那条年轻人鱼,也常在黑暗中摸索挣扎,硬咬着牙峰,完成自我束缚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以前他是为了争权夺位,为了站在世界之巅,心中充满了各种膨胀的欲念。

而现在,他只想保护孩子。

白翎眨了眨湿润的睫毛,他没有萨瓦那样优秀的暗夜视觉,看不太清人鱼的小动作。

在游集的瞳眸里,只约莫倒映出人鱼的轮廓,眼窝深邃,鼻梁骨俊挺,面容线条锋利瑰丽,美得宛如一副大师心血耗费的工笔画,是见之就难以忘却的幻梦。不过此时此刻,人鱼口鼻处却浮现出一些不协调的栏栅阴影

“屋里是不是没有开灯?”郁沉问。

"你不是看不见也能健步如飞把我制住吗?要灯干嘛?”小破鸟冷笑着揶揄

“开灯比较好,这样方便你观察我的动作和表情。我不希望你再进一步不安了。”郁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里,潜藏着一抹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