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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的领导我认识,她在京城也只认得我,给我打电话,问能不能带来给检查检查。从上个月,我就开始带着各个医院的检查,有住几天院好起来了,可一回去吧,又犯了!这都已经是第三次了,三院那边的大夫才给介绍过来,说是来找一个姓刘的主任。说刘主任是这方面的专家。”
正说着呢,一个大娘又蹲下,‘哇’的一声往出吐。
沈裁过去,蹲下给拍,“没事吧!没事吧?”说着,跟桐桐摆摆手,“等忙完这一阵,我去找你。”说着,突然间想起来了,当年上学的时候就听说林枫的妹妹自学的中医,还会给人针灸。
她马上看过来,“不是林工……是林大夫吧。”
桐桐这才笑,“走!她已经吐不出来什么了,我带你们上去,你说的刘主任我认识。”
刘主任只能说给开个条子,叫医院收治。但他这边的科室是不收这样的病患的,只能说看诊的时候过去一下,安排完就按部就班的治疗。
这就是一起普通的矿污染!
沈裁问刘主任:“像是这样,对身体影响大吗?”
影响肯定是有,“医院其实没有太好的办法,如果不解决当地的污染问题,不改善水,不从根源上阻断,只会越来越严重。这就是为啥在京城治好了,回去之后又复发的原因。这一部分不是大夫能解决的。
其实,当地的医院也能治,之所以治疗效果不好,那就是拿了药回去吃,没有脱离环境的原因。不需要多高超的医术,问题在吃水和环境上。”
沈裁点头,先安排人住下,住院费她去交,钱包里的钱明显不够。
桐桐拿出钱包递了七十块钱过去,“先交吧!这钱不着急。”
“回头还你!”沈裁叹气,“耽搁你的时间了!”
“总不能老自己垫吧。”
“这部分必须找到有关部门,也必须得报销!”三个公社那么多口子人呢:“企业在地方上,有时候不受地方管,它们有自己的上级。”
回头得打听哪里能做检测,要给这些社员争取赔偿,必须得有正规机构的检测报告!,
这是接触老孙了,才知道他的职务都是行政职务。
按道理,是不会的!
进出实验室有严格规定,他们便是检查工作,若是没有整个防护,那必须隔着透明的防护罩看的,像是腐蚀类的东西怎么接触上的,真不知道。
人家就皱眉:“你回去要调查这个事情!这不是玩笑,要是连行政职务都这样了,这得多严重。这是事故!”
“是!我回去就调查。”
说了这个,又说林诚儒的情况。情况就是稳定!极其稳定。没有更好,但也没有更坏。家里人照顾的好,又有桐桐这种大夫在,他的抵抗力便是再弱,这些年也没有因为头疼脑热、感冒发烧看过别的大夫。
可以说,这个得是看护、照顾的周到,才有了一个活到现在还活的很好的林诚儒。
真的!但凡有一点差池,人不能活到现在的。
桐桐听了几句,就看了看时间,“诸位,我得走了,单位还一摊子事呢。”
“那你慢点!”
“有事给我打电话。”
桐桐拿着医院和专家组的高薪呢,咱吃这一碗饭的,对吧?
出来转弯就是电梯,这边加挂了一部电梯,上下楼很方便。从这里走,也就不用绕到前面的楼上去了。
单位的司机和车在下面等着呢,上了车就能走。
她都坐在车上了,车子也动了,眼看要出医院的后门了,她看见一个之前见过面的沈裁,蹲在边上给几个人拍背。
这几个人像是乡下来的,穿着大棉袄大裆裤,裤腿绑着绑腿,穿着老布鞋,头上或是包着灰头巾,或是带着老粘皮帽。
“停一下!”桐桐喊住了司机,从车上下来,“沈处!”
听林枫说了人家的职位,是正职还是副职并不清楚。
沈裁借了人家的扫帚铁锹,正铲了花园的土垫秽物呢,就听见有人喊她。
她抬头一看,“林工呀!”一边说着,一边摆手,“先别过来!”吐下来的腌臜,人家还是孕妇,看的恶心。
桐桐摆摆手,“没事!没事!”她扫了一眼吐下来的,就皱眉,“这是……”
沈裁赶紧朝这边走,“这是我在地方任职的时候,地方上的老乡。”
这些人站起来拘谨的朝桐桐笑,一看就是没出过门的。
桐桐再扫了这些人的面色,就问说,“沈处下过基层?”
“我是毕业分配之后,直接下基层挂职了!挂职期满才回来的,我是八月份回来的。”
也就才几个月的时间而已,“之前听我哥说,你找尹禛有事。我还说咋没见你的人呢?你跟吴庆是同事,一打听就知道我们住哪,咋还这么客气不见上门?”
“没顾上!”沈裁朝几个老乡指了指,“本来找尹禛也是听单位的人说,他做外贸,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