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一看的都能领到纪念奖。电饭锅也好,炒菜锅也好,有什么关系?”又能花几个?
顾晨:“……”可能在一定群体里有面子比挣了金钱还叫人觉得有成就感。
韩铭说她“你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人家给咱们提供了专业上的帮助,咱们表示一下感谢而已。”
桐桐没全否定韩铭的办法,但是对人员的选择,她却说:“你要是想请手眼通天那一类,还是算了!瓜田李下的,不合适!如果非要请,那就请耿直、认真、一辈子都没走折子的人。咱用的不是关系网,咱用的是这个人的品质。”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不认为这是坏事。
韩铭眉头一挑:“行!那就这么定了。”这个小林总,主意特别多,特别正。收拾起人来,那是真不手软。
他就提醒,“这次这么一折腾,糖厂麻烦大了!他们惯常的手段,有问题找领导。解决不了,找领导!我估摸着,他们还得找领导告状。”
告去呗!违法的事,领导怎么办?能把法搬动了?
“你这就是无事生非!”
糖厂的厂长是宋杰,戴着一副眼镜,站在办公室里,听着电话那边一边用笔敲桌子,一边斥责的声音,只能擦了一把汗的点头:“是!是!这事是我们的工作失误……”
“失误?”那边一巴掌拍到桌子上,“这是失误?宋杰啊宋杰,你连一个才成年的孩子你都糊弄不了,你来糊弄我?糖厂有困难,我帮着解决了,只要酒厂能盈利,那合资就是一条行的通的路。只要酒厂盈利了,反哺糖厂,就还有喘息的时机。”
是!是!我们当然希望酒厂什么都好。
“可你怎么做的呢?我告诉过你,资方愿意叫林雨桐来接手,看中的是对方的技术。至于怎么管理,人家派了人去了!况且,我跟这个孩子谈过,深谈过!她的家庭叫她更能知道下岗职工的境况,她的师长教育的好,孩子小小年纪有情怀……她不好高骛远,她知道度过漫长、严寒的冬天有多重要!”
“是!您说的都对。”宋杰换了个姿势拿电话,“我也是那么想的!但您知道厂里的情况,大家各有看法……”
“那就是你的问题!”管理一个企业,这么的没有深度,这是谁的错?
“要不然这样,领导,您把我撤了吧!随便把我塞到哪,档案馆、图书馆……哪都行!”
“想跑?”那边真的很生气,“你以为不想撤了你?”
这么大的质问声,宋杰将电话拿远一点,然后一点的无奈,“……不是想跑!是真没办法了,我现在连办公室的大楼都下不去了。”
那边气的话都糙了:“你们拉了一泡屎,还坐在上面抹匀了,跑来找领导给你们擦屁股了?”
“您怎么骂都行!现在就是需要一笔资金,给工作做一定的补偿。要不然……堵的我不得不跳楼了,也不能解决问题。这些工人最后不还得去市里堵您吗?”
“自己拉的,自己抹的,自己处理干净。”到处都张口要钱,我不想给吗?我拿什么给呀,“要是处理不了,你当你跳楼就了事了?”
话一说完,电话直接挂了。
宋杰看着被挂了的电话,靠在办公桌上没动地方:“这可真是能逼死人呀!”怎么办呀?下面叫嚷的厉害,酒厂那边的喇叭喊了一天了也不说停下来歇歇。
他给刘冠军打电话,“你来一趟。”
刘冠军一脑袋汗的跑上来,“厂长,再不给句话,就乱了!职工可都不走。”
“你这样,给中层以上发通知,各自劝退一拨人,谁不能做到,撤了谁。”把你们那些笼络的人手都先撤走,基本就剩不下什么了,“至于说怎么解决问题……你就说,正在积极的跟酒厂协调、沟通,会尽快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行!这就去。
人走了,宋杰摸出手机,翻出标注着‘毛丫头’的电话,然后打过去。
那边是个年轻的姑娘接的,他直接喊了一声:“林总——”
“是宋厂长吧!”张红拿着手机,笑的一脸歉意:“您好,我是林总的助理,她在开会,您有什么事我可以帮您转达……”
哟!还助理呢!宋杰只能道:“就说,今晚上我请你们林总吃饭,地点随后告诉你们。”
“真不好意思!我们林总今晚另有安排,怕是得换个时间……”
“什么时候有空呀?”
“那得请示了林总才能知道。”
宋杰一把挂了电话:人不大,谱不小!,
比如呢?
“关怀他们单位退休人员的退休生活,赞助一些老年活动,像是大电器小电器,这些都能给安排,获奖的有大奖,没获奖的有鼓励奖,去看一看的都能领到纪念奖。电饭锅也好,炒菜锅也好,有什么关系?”又能花几个?
顾晨:“……”可能在一定群体里有面子比挣了金钱还叫人觉得有成就感。
韩铭说她“你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人家给咱们提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