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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729. 秦时风韵(56)一更

为大王之师,至少不会挑起大王与丞相不和。

君臣不和乃是大忌!

若是如此,为大局着想,姚贾可为大王之师!,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嬴政愣了一下,而后伸手拉阿姊的袖子,抽噎的哭出声来:“阿姊……我不怕!我不能怕!”他靠过来,一下一下拍阿姊的脊背:“阿姊,你哭吧……你怕了就告诉我……我不怕……”

桐桐跟他靠在一起,只这么陪着,什么话都没说。

无措、彷徨、不安、惊惧,都是避免不了的情绪。

会过去的!都将会过去的。

满城素白,棺梓以八匹马拉着。

桐桐一身重孝,跟成蟜一起站在嬴政身后。一路将棺梓送出咸阳城,送往陵寝。

陵寝不近,在后来的长安附近。

陪葬并不奢靡,墓穴也较为简陋。

看着棺梓抬入墓穴,夏太后一声‘儿啊’才要出口,便用帕子捂住了嘴,太王太后不能那般哭,有失国体。

可赵姬控制不住,她奋力的朝墓穴扑过去:“大王……带妾走……带妾走……”

百官跟随,将士守护,周围的百姓那般多。

成蟜年纪小,他害怕到了极致,大人一哭,他便止不住,嚎啕大哭。桐桐一手拉着赵姬,一手揽着成蟜,看着嬴政:“行礼,封门。”

嬴政看着那深深的墓穴,一道门,送进去便什么都没有了!那是我的父亲,我将他葬于此,一抔黄土盖其身,就真的再没有此人了。

他跪下去一步一行礼,而后看礼官,礼官一声应,便有人来封墓门。

耳边是母后声嘶力竭的喊着‘大王’,是成蟜嚎啕着要父亲。

他起身,回过头看,看见阿姊一身狼狈,一手拽着一个。

他过去,抱住阿姊:“放手……阿姊……放手……”要哭就在这里哭吧,由着吧。

赵姬扑倒在坟茔之上,成蟜跪于坟茔前,从怀里掏出青枣:“父王……父王……您尝尝枣儿……这是儿亲自摘的……父王你尝尝儿摘的枣呐……”

他们在哭着,在诉说着,嬴政就在边上看着,等着。

从始至终,他没掉一滴眼泪。

回城的路上,嬴政坐在车辇上,却始终看着陵寝的方向。

一场丧事,少年清瘦许多。面颊如刀削一般,眼窝深陷却更有神了。

丧事之后,第一次大朝,嬴政身着秦王冠冕,身佩秦王剑,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大殿,踩着先王们尽皆走过的路,一步一步的走上了秦王的宝座上……

桐桐给夏太后更换了汤药,“这个服用三日看看……”

夏太后病了,坚持到丧事结束之后,真正的苦痛才真的席卷而来,于是,她病了。夜里起了高热,嘴里含含混混的喊着都是‘异人’。

刘氏守在身边,不敢叫太医。若是此事叫人知道了,是不是就得说,请太后多劳呢?

因此,她只说夏太后夜里噩梦,想起先王,哭了一场,请长公主来宽慰一二。

桐桐给针灸之后便退热了,又开了方子。

夏太后攥着桐桐的手:“苦了丑儿了……苦了丑儿了……”谁都哭过,只丑儿连哭的时间也不曾有。

“您得好起来,正儿年幼……”

夏太后不住的点头:“我会服药,我能服药。”

桐桐从大殿里出来,看着满庭落叶。她停下来,捡起落在地上的枣儿,在袖子上蹭了蹭,而后轻轻的咬了一口。

好似不如往年甜了。

正要再捡几颗枣子呢,蜀生急匆匆的进来,“长公主……”

桐桐看她:“何事?”

“侯爷的信,急!”

桐桐跟四爷通信,自在太子府就开始了,从无人拦过,也以为青年男女鸿雁传书。可其实,多数时候传递的都是消息。

原先桐桐用郑仁,可郑仁是吕不韦的人,桐桐后来就基本不用了。

她有了自己的渠道,了解咸阳城中动向。

但四爷送的消息,往往不是市井之内的消息。

她接了竹筒,抽出来看了,明面上当然是叫自己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但藏着的暗语是:吕不韦召人于相府论道。

吕不韦在修书,请些朝中官员或是才子名人,坐而论道并不奇怪。

只是在此时,先王新去的当口,召集那么些人聚集,这就不大对。

桐桐没言语,将这信收了抬脚就往出走,心里却寻思着:吕不韦这是要作甚?

夜里,吕不韦高居上首,看着满堂上宾,叹息一声:“先王故去,不韦心中亦是怅然。先王对不韦有知遇之恩,万死不足以报答。原先这朝中啊,分三派。一派为楚系,一派为老秦人,一派为咱们这些外来臣……”

话未说完,蒙骜站起身来,“丞相此话何意?我蒙骜虽是齐国人,然自归秦以来,君王信任,从不将蒙骜当外人。在大秦,我娶妻生子,子又生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