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金逸尘一脸的‘你多心了’,然后可虔诚的看自家这老子,“爹,您别听老瞎说。他学女人那一套,心事太多!儿子可没那个意思,您大丈夫,不能真信老呐。”
四爷:“……”金镇北没被气死,这属实是心脏长的结实。他吃了个八分饱,放下碗筷,看着金镇北瞪着眼睛,恐吓几个儿子。
嗯!这次效果不错,恐吓住出了。
金逸尘也会好好说话了,“他惹了人家,人家也不是好脾气的,把他给揍了。鼻青脸肿都小事,还差点没被废了命根子……”
金镇北一愣,问道:“废了命根子?”
老站起来学,用膝盖怎么顶,又怎么用脚踩:看清楚了吗?就是这样。谁不说这个姑娘野呢!
金镇北被那一串动作给镇乎住了。这就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吗?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老四:你看上这姑娘哪了?
四爷:“……”话题偏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老二想陷害人家,报复回去。结果人家防备他,直接摁住了。人赃并获!”
“就是没诬陷的了别人,却被别人将计就计的反诬陷了。”老啧啧有声,是有够蠢的。
四爷看金镇北:“是诬陷!但问题是,这次的诬陷能引出什么来,这就得问问老二了。他是不是真干了什么,这才是要命的地方。”
老五猛的一拍桌子,“假罪名引出真罪犯,这一出——妙啊!”
金镇北:“……”妙你娘个腿儿!你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他,也走不了你,妙个锤子!
跟这种东西他懒的废话,只冲着老四瞪眼,无声的传递着一个意思:老子就问你,这个姑娘,你能不能拿的住?:,,.
金逸尘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给使眼色:“老爷子怒了,已经发了两个时辰的脾气了。”
金五行靠在一边的柱子上,磕着瓜子,然后努了努嘴唇,“赶紧进去吧,就等你了。”
金参本脚步轻移,大大的袖子他当水袖在甩,拿腔拿调的唱着:“……路隔红尘,何知身世喧杂……相公啊……且尽杯中酒,万事不须牵挂……”
声音婉转,唱腔优美。哪怕是清唱,也颇有韵味。
金镇北手叉腰,站在书房门口。看见老大事不关己,看到老五闲情逸致,再看看老又扮上了……老四一身的风尘仆仆,还在喘气。
他能不生气么?冲着院里就吼了一声:“老子生了五子,却连个丫头也不如。还不都给老子滚进来。”
行!进去。
四爷坐了他的位置,说佣人:“厨房有什么拿点什么,饿了。”
是!
厨房有给老爷准备的饭菜,老爷没吃,那就四公子吃吧。
四五样菜,一盆米饭。四爷拿了碗筷就吃!
金镇北看了一眼,没说别的,只看大儿子:“你怎么说?”
金逸尘继续摇着扇子,脸上全是温雅:“之前跟齐家的齐渭喝了两场酒,这事呀,怨不得别人。老二好色,我早说过了,您要是不管,他迟早得毁在色上。瞧,这不就来了!根子在他跟一堆风尘女子不清不楚,偏撩拨人家林家的姑娘。”
说着,他就一叹,“林家,人家家风好!姑娘是嫡出,千娇万宠的!人家林家是书香门第,不与武将人家结亲!人家林家那姑娘生的貌美,这也不是人家的错。但老二无自知之明,非要轻薄人家姑娘,被这姑娘的妹妹给撞见了。这位小林大人,谁不说一声‘悍’呐!”
这便话才一落下,金参本就来了一句:“他乃张飞,一莽撞人是也。”
四爷一口给噎住了,顺了一口汤,继续吃。
金镇北抢了老大手里的扇子,直接甩老脸上:“你给老子闭嘴。”
金参本闭嘴了,那精修过的眉毛,那浅浅描过的眼线,还有那傅过粉的面容,瞬间有些诡异。就见他从袖子里摸出镜子,然后对着脸端详了再端详,不住的摸着嘴唇,好似对赶着来没抹唇脂有些不满意。
老五一边嘎嘣嘎嘣的磕着瓜子,一边端详老:“哥,近两年你这扮相不行了,徽州新来了个戏班,里有个叫小水仙的,才十……那个扮相呀,绝了。”
老将镜子一收,斜眼看他:“他?他拿什么跟我比?”
“那他可太有的比了!人家那小腰,人家那腔调……”老五一边说着,一边打量他老子,结果他老子就那么看着他。他轻咳一声,然后坐端正了,“爹,您留着我干嘛呀?我都这么恶心您了,您该对着我吼一嗓子,叫我滚才对呀!真的!今晚小水仙的戏,可好看了!我想跟人家相好……”
金镇北朝外喊了一声:“李副将。”
李副将进来了。
金镇北指了指老五,“把他给老子捆了,绑在椅背上……”
“别别别!爹!我错了,我不胡说八道了。”金老五塞给李副将一把瓜子,“出去吧!劳烦你跑一趟。”
李副将忍着笑攥着瓜子出去了。
老打岔:“大哥,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