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说叫您回去。必须马上,不能耽搁。”
四爷才要说话,就见林宪怀正在照壁处站着,那看冻的胡子都不随风飘了,这必是等的时间也不短了。
他只能拱手,“那就陪您吃饭,先告辞了。”
林宪怀就看自家这闺女,“饿吗?先吃饭还是先去书房?”
桐桐看着手里的板鸭,其实挺饿的,“先去书房。”
书房里,桐桐搓着手坐在炉子边上,“该烤个红薯的。”
林宪怀捋了捋胡子,之前哈出来的气冻在胡子上,胡子满是冰碴。这会子冰融了,胡子彻底打湿了。他不顾狼狈的形象,问说,“说老实话,你到底要干什么?”
一力扶持陛下的是你们,可一力约束皇权的还是你们。
是忠是奸,你得给我说个明白。
桐桐沉默着,良久之后才道:“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陛下想怎么样。陛下放手权利,您还看不出来吗?能揽权而不揽权,为何?”
林宪怀皱眉:“何意?”
桐桐看林宪怀,然后便笑了,“您放心吧,儿必不会叫您和列祖列宗被人所不耻的!儿保证,所做每一件事,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别人给的信重。一生不做任何一件辜负他人之事。”
林宪怀:“……”可你依旧没告诉我你到底意欲何为。
他敲打着额头,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何为忠?何为奸?
看着这孩子,他第一次对评判‘忠奸’的标准有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