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赋税。
所以,该怎么办?还真把桐桐给难住了。
“你容我想想。”这东西其实除了强制手段,应该是没有别的办法吧。
四爷回来的时候桐桐还对着灯愣神,思量这个事。
“肩膀不疼了?”四爷看她双手托着腮帮子,就问肩胛骨还疼不疼。
伤口愈合了,不疼了。
这一个秋天,伤算是好了。只是失血过多,还得再调养一个冬天。
桐桐活动了活动肩膀,抱着熏炉暖着手,“不疼,就是还有些虚!”下蹲会眼冒金星的那种。
四爷把打包回来的蜜汁糯米藕递过去,又搓了搓手,“跟齐渭在外面吃的饭,尝尝这个。”
糯米藕吃到嘴里糯叽叽的,吃点甜食果然心情好上许多。
四爷就说她:“能不见人就不见!一见你就塞你一肚子不痛快。”咱只能引路,只能撒种子,并不是得亲力亲为的。
这有些东西的发展自有它的规律,发展到那个地步了,自然有相应的东西应运而生,你多思多想有什么益处呢?
桐桐就笑,不想就不想,她专注的吃她的去了,还问说:“我其实喜欢吃甑糕,要多发个红枣……”
行!明儿看陕巷那边有没有卖的,多给人家些银钱,枣子放多些。
周碧云觉得天儿更冷了,过来叮嘱姑婆,“给火墙多烧些,叔珩怕冷……”
两人在小院门口说话,就听见院子里传来说笑声。
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在寝室里呆着。一个温言细语,一个巧笑嫣然。
周碧云:“…………”她说姑婆,“动静轻点,叔珩面皮薄,该不好意思了。”
姑婆:“……”薄吗?不薄吧。是大家面皮薄,不好意思看罢了。
周碧云脚步匆匆的回那边府里去了,回去就红着脸问林宪怀:“……叔珩这婚事……真不着急办?”
林宪怀愣了一下,都结巴了:“住……住……住内院了?”以前不是在前院客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