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小的怎么敢同席。”
阴阳怪气的!桐桐没回头,只道,“那你也去吃吧,不用伺候了。”
大熊在背后瞪眼,愤愤的转身了。
一转身,黄狗子就在远处拱手,一副等着他的样子。
大熊跟着黄狗子走了,仓房里摆着席面。
黄狗子低声道:“熊爷,那位爷是什么来头呀?”
“码头上的事,还有你不知道的?”
“嗐!我就听说是从盛京来的,有个哥哥在拉石子铺铁轨,有个姐姐病了,长了一脸的疹子,他是带着他姐姐来瞧病的。在小刘庄租了个院子,姐弟俩过活呢。”
“真吗?”
“真呐!今儿早上,他那姐姐给外寄信,信嘛,咱有兄弟摸出来了,又叫人给抄下来,这才把原件给寄出去了。”
“信呢?”
“这不!”黄狗子将信递过去,“您瞅瞅,大白话说的都是家里的事。连这小子昨儿回去给家里了几文钱都写了。”
“那就是没什么来历呀。”大熊朝外看了一眼,“这小子……是个狠茬子!九叔老了,不愿意冒险了。这小子横插一杠子,将来这码头的事……”
“舍了您熊爷,咱谁也不认。”
大熊拍了拍对方,“二爷是个狠的……你说能不能……”
黄狗子马上道:“您是大哥,兄弟就听您的!他一个外来户,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吗?敢进来?淹不死他。”
上道!是得淹死他。咱家的水浅,叫这小子活了,那就想法子偷着放了大水放进来,还就不信淹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