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还是觉得是脏的,
“阿绣,快帮我重新拿一套衣服过来。
赵时宁大声喊道
可等了半晌却没有回应
蒙蒙雾气之外,阿绣跪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不知跪了多久,久到他的膝盖都是麻木的,好像下半身不复存在地面的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阿绣听到了她的呼唤,就算他拖着残废的身子也会去往他身边,可他此时此刻只能装作听不到
谁让她的丈夫容不得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