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
岩城中也是一派热闹的过年景象,时不时有小孩子往地上甩个小鞭炮,有个小鞭炮正在马蹄下面,惊得马差点儿把秋庆宇甩下去,全靠林女侠牢牢抓着缰绳。
坐在马上看着林女侠的样子,秋庆宇心中隐约觉得她还是有些可靠的。
惊魂刚定,这位多疑的西昭皇子便见林女侠将马停在了岩城府衙的门前。
“你把马停在这里做什么?”
“卖了你。”
林女侠对他眨了眨眼,径直去找府衙的差役。
秋庆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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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把灵弩,那套身外骨,也给我吧,你们路上小心些。”
虽然是南江府人,林女侠的个子在女子中也算高的,反倒是秋庆宇还是身量未成的半大少年样子,比她还矮一截。
选了一件能盖住脚的宽大袍子给秋庆宇穿上,又将他的发按照南江府女子常见的款式挽了起来,乍一看也是个女子模样。
将这样的秋庆宇固定在马鞍山,林女侠在马的屁股后面兜上了屎尿兜子,就翻身上马,环抱着秋庆宇一路骑马向西去了。
留下苏家三姐弟继续往北走。
“老大让咱们到了海安镇,赶紧传信给灵塔。”
坐在骡车前面,苏虫虫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把血包拿出来,受伤是假的,睡觉自然也是假的。
“那个小子是西昭的十一皇子,这事儿得赶紧告诉主祭。”
“十一皇子?”
苏鸟鸟皱了眉头:
“西昭有十一皇子吗?我怎么记得从九皇子之后都是皇女?而且十一……我没听说过呀。”
“皇女?”
苏鱼鱼和苏虫虫异口同声。
“对呀,我没记错呀。”苏鸟鸟看向远处的太阳,此刻她已经戴着钗环,打扮成了已婚妇人的模样。
“要么就是那人撒谎,要么,就是西昭皇室一直藏着他的消息。”
“他还说自己是太子亲弟弟。”
“秋庆荣
的亲弟弟?”苏鸟鸟眯了眯眼睛。
骡马疾驰,走出去好远,苏鸟鸟突然说:
西昭皇后是西昭安平学宫主事,若她真的生了个小儿子,我倒是明白她为什么藏着掖着了,咱们赶紧去海安,不然老大怕是有危险。?”
山风中偶尔传来几声鸟啼,越发衬出了山路的寂静。
秋庆宇坐在林女侠身前,一双眼睛看着延伸向远处的路。
“这些山间林道,你们南平人倒是修得极好。”
“南江府多山,出了个爱治水的骑鹅娘娘,也出了一堆爱修路的官大人。”
林女侠语气随意,她的左臂已经绑上了灵弩,以备不时之需。
“你的亲信何时能找到你?”
“我在入山海镇之前就已经让他们去找人求援,若是顺利,再过两日应该就能找到我了。”
“你这话挺虚啊,那些追杀你的人可是已经找见过咱们一次了。”
秋庆宇微微低头,其实他也怀疑那些杀手正是他留下的记号引来的。
“你们西昭在南平就没什么能用得上的人?我把你送那儿去,倒是方便。”
“我不过是个未成人的皇子,也未曾入朝,就算朝廷真的在南平设下暗桩,我也不知道。”
双方你来我往了一阵,又都安静了下来。
午后,马匹穿过了林道,位于山壁上的岩城已经遥遥在望。
到了城门前,林女侠翻身下马,让马驮着秋庆宇,她自己牵马步行。
岩城中也是一派热闹的过年景象,时不时有小孩子往地上甩个小鞭炮,有个小鞭炮正在马蹄下面,惊得马差点儿把秋庆宇甩下去,全靠林女侠牢牢抓着缰绳。
坐在马上看着林女侠的样子,秋庆宇心中隐约觉得她还是有些可靠的。
惊魂刚定,这位多疑的西昭皇子便见林女侠将马停在了岩城府衙的门前。
“你把马停在这里做什么?”
“卖了你。”
林女侠对他眨了眨眼,径直去找府衙的差役。
秋庆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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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把灵弩,那套身外骨,也给我吧,你们路上小心些。”
虽然是南江府人,林女侠的个子在女子中也算高的,反倒是秋庆宇还是身量未成的半大少年样子,比她还矮一截。
选了一件能盖住脚的宽大袍子给秋庆宇穿上,又将他的发按照南江府女子常见的款式挽了起来,乍一看也是个女子模样。
将这样的秋庆宇固定在马鞍山,林女侠在马的屁股后面兜上了屎尿兜子,就翻身上马,环抱着秋庆宇一路骑马向西去了。
留下苏家三姐弟继续往北走。
“老大让咱们到了海安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