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内理子似乎意识到了他们在做什么,伸手去够冬阳的手,“姐姐……”
冬阳握了握她的小手,“叫阿姨,什么事?”
“阿姨,我是不是要离开日本了?”
“你害怕吗?”
天内理子摇了摇头,“因为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我就不会害怕。”
她的一只手搂着母亲的脖子,露出一个清澈且安心的笑,“阿姨是不是也有小孩子?”
“是啊。”
“那……节日快乐!”
“?”
冬阳若有所思的坐上了千风的车。
她倚在副驾驶座上,过了许久蹦出一句,“今天是什么节日?”
五条千风看了眼她,随后意味深长的笑道,“看来本人的确容易迟钝这种事。”
“你在给我打哑谜?”
“我觉得不告诉你比较好。”
“对了,我们要在码头演出戏,你当天内祗,我当他老婆。”
五条千风愣了愣,随后惊喜的扭头,“我们是夫妻?!”
冬阳笑了,“哈哈哈你看你的表情,和我接受你求婚了一样。”
“到时候请叫我阿娜达!”
“……你还挺会自我调侃的。”
五条千风突然想到,“等等,那理子谁来当?”
……
五条家。
冬阳去看了悟,结果本该上课的他今天却逃课了。
冬阳震惊极了,“逃课?他逃课?”
侍女表情为难的点头,“是啊,悟少爷今天时不时就问我们你去哪里了,我们说你请假出了门,他好像一整天都很不开心,最后还带着人翻窗走了。”
“我已经和他说了我有事情出门一趟。”
“似乎是因为……你回来得比他想象得晚?”
冬阳拍了下额头,“谁跟着他出去的?”
“侍卫三队……呀,回来了!”
正聊着,五条悟回来了。
他的表情就像被冰封住一样冷,眸子无波无澜,却突然在六眼的视野内捕捉到了冬阳的身影。
冬阳见到悟转过了头,耳边别着一朵红花。
哎?
红花?
那朵艳丽的红花夹在洁白胜雪的发间,格外醒目。
五条悟朝这边跑来,像以往无数次那样热切的朝母亲冲去。
他停到冬阳面前,小心的递出了手里的东西,
一捧花。
红石竹,康乃馨,玫瑰……
全是冬阳眼睛的颜色。
那双天空之瞳中闪烁着流光溢彩的颜色,他的每个音节都说得清晰且真挚,
“母亲节……快乐。”!
“拿下她,这个组织依旧是你的。”
没错,只要拿下她,组织和女人都是他的了。
……
另一边,早春在族外的住处内。
冬阳把这件事给早春和千风一说,早春的反应最大,“可能吗?竟然为了星浆体买凶杀人?”
五条千风凉凉道,“怎么不可能,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五条早春惊奇的看向千风,“你怎么接受得这么快,虽然我和不良混在一起,但我也知道犯罪这种事不能做,打架斗殴和杀人根本不是一码事,高层会用这么龌龊的方式吗?”
“我觉得他们对兰惠私自用刑这种事就已经挺龌龊的了,还是在总监部放行了之后。”
早春反应了一会儿,“他们?私自用刑?不是总监部?五条家干的?”
冬阳陷在沙发里,对面坐着拘谨的天内祗一家人,他们的女儿天内理子看着才四岁左右,乖巧的坐在母亲的怀里,尽管她的父母觉得这种事不让孩子听到最好,但是他们担心理子会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因为他们觉得咒术就像魔法一样古怪神奇,根本不敢让女儿离开自己的视线。
冬阳问道,“天元要同化是怎么回事?”
五条千风环胸靠在冬阳坐着的沙发上,“这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是首次,天元大人只是拥有‘不死’的术式,但并非不会老,老到一定程度,他的肉/体就会被术式重造,也就是进化,进化到不知是人还是鬼的地步,所以每五百年就要选一个容器。”
“……听着似乎的确是需要星浆体。”
天内祗额角一抽,“喂。”
“不过我们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买凶杀人。”冬阳打了个响指,“我不关心什么同不同化的问题,我觉得私下杀人是个大问题,首先那个人把刀给了混混,就说明这是明面上不被允许的。”
“你的意思是……”
“总监部一直不放弃和天内交涉,暗地里又冒出个永绝后患的狠路子,且并不是在发觉天内有意逃跑后做的,是在那之前。人的穿衣风格一般不会大改,一个是上班族习惯标配的西装,通常代表下级,一个是舒适传统的和服,还不露脸,大概率不是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