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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啾错撩邪帝后 就是要嫁

服,然而天帝陛下已然侧头瞥向了他,意有所指道:“连一魂双体之术都敢用,可见本座担心得丝毫没错。”

戚葭:“……”

下一瞬,他看见虞白溪稍微一抬手,那一直以来因在云层中极速飞掠,而不断“骚扰”啾的猛烈罡风便消失了。

是虞白溪给他的周身加了一层防护罩。

戚葭:?

你有这好办法怎么不早操作?这可不是他啾今天第一次吹风了!

可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虞白溪已经说道:“以神魂之力强行塑造的肉身脆弱无比,若此身受创还会直接伤及原神,这法术你以后莫要再用。现在就安稳地待在这里,本座带你回去。”

戚葭:“……哦。”

原来刻意升起保护罩,是怕自己不小心受伤。

不过原来一魂双体的危险度这么高?

他真的只是觉得一魂双体自己也会用,便用了,没想那么多。

这样看,是自己鲁莽了。

同时戚葭也注意到了一个关于自身的细节:自己似乎从没有考虑过受伤的问题。

即使早知自己是受了重创才变成现在这样,可他依旧在行事前不会考虑到这些。

就好像过去的他早已习惯了受伤。

或者受伤才是他生活的常态?

……

尘封的记忆没有丝毫动摇,可戚葭就是依稀有所感应,好像过去的自己就是个“拼命三鸟”的画风……

这样说来,虞白溪想要看住自己似乎真的是出于好意。

在天罡罩内的气流都变得温和且温暖起来,不用再担心自己精心养护的头毛被吹乱,小胖啾觉得舒服极了。

站累了他甚至还收起鸟爪,干脆蹲在了陛下的肩头上,抻了抻小翅膀。

又将自己彻底团成一颗蓬松柔软的圆球。

此时天帝给戚葭的感觉,倒很像是那棵他经常在上面睡觉的老树。

只是沉默地托举着他。非常坚固且稳定地。

“再来一波快问快答?”戚葭歪了歪脖子,面朝虞白溪。

他也不等对方同意,便问:“你好像知道我有点鲁莽,说明你很了解我。可是这样的话,天帝陛下先前说我们不熟的话不就不成立了?”

虞白溪闻声又回眸看了看他,声线平稳道:“不冲突。”

戚葭:“?此话怎讲?”

虞白溪沉吟片刻,忽然说:“魔族现有七大部族,其中哪一族心怀鬼胎,哪两族表面龃龉但实则暗中多有联络,本座身为天帝,自然全部知晓。”

“啊?”戚葭没大听懂对方的话:“魔族七大部跟咱俩这事儿有什么关系……等等,你不会是暗示我其实是魔族的吧?!”

虞白溪:“……”

“本座的意思是,我们见面不多,但你的消息本座尚可以掌握。”

“……所以你抛弃了我,但还在暗中掌握我的情况。”蹲在天帝肩头的胖啾点头总结:“你是条很有掌控欲的渣龙啊。”

虞白溪:“……”

戚葭等了半晌,以为对方会反驳。

但虞白溪都没再说话。

戚葭不得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条沉默寡言、又一脸严肃的龙。

很久后他才终于确定——虞白溪的意思是他不认同自己的话,但他也不打算再跟自己辩驳了。

“……别这么严肃嘛。”

蹲在对方的肩膀上继续活动了下爪爪,他不知道这天帝为何就这么懒得讲话。

但戚葭既不喜欢这种沉闷的氛围,又想在与对方的谈话中找到更多关于自己的线索。

“下个问题!你给我的令牌真是天后令牌?真给我了?让我当天后?”

虞白溪:“那不是天后令牌。”

“啊?”

这次换成戚葭傻掉了,即便是一只鸟,他也能露出了一脸被错付了表情:“那你不想我当天后……刚才都是假的?!”

虞白溪:“……天后宝鉴及令牌万年来都不曾被启用过,本座又岂会随身携带。给你的那块不是天后令牌,是本座的令牌。”

大概是意识到有些话不解释不行,虞白溪不再经由他问,干脆说:“见那令牌如见本座。……你带着它便可随意出入天界,不需再硬闯任何结界。”

说到最后,虞白溪烟青色的暗沉眼眸彻底从小胖啾身上转开,重新目视前方。

戚葭:“……”

原来是这么回事。

胖啾哑然。

……但是,不是陛下,你说话怎么都不最先说重点呢!

戚葭很快又反应过来:“所以你让我当天后?”

“你当真想做天后?”虞白溪反问。

“想呀!”

戚葭毫不犹豫地回答:“天后不是超级厉害么,那谁不想当啊,我又不傻!”

虞白溪:“你知道当天后意味着什么么?”

“意味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