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玻璃灯 驯龙

上公开调戏费利克斯的倒霉蛋。

自从他浑身是伤出现在那条巷子后,姜月迟便再也没看到过他。

他甚至连学校也没来过。

师姐见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还以为她也是春心萌动了:“刚才惊鸿一面动心了?”

那哪叫惊鸿一面啊,分明是惊魂一面。

师兄照例下楼去买了下午茶,拿上来分给他们。

一群人都在那里感恩戴德,说他简直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师兄笑容温和:“太夸张了。”

他见姜月迟坐在那里没动,想了想,还是选了一块她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和奶茶过去。

放在她的桌前:“你的。”

姜月迟一愣,回了神:“谢谢师兄。”

师兄干脆在她身旁坐下:“心情不好?”

“嗯。”她也没隐瞒,点了点头。

“那......”他犹豫片刻,“介意和我说一下吗?”

姜月迟看了他一眼。

师兄的确是个非常适合倾述的对象啦,他是自己长这么大见过脾气最好的人。

但这种事情让她怎么讲?

我在美国因为快交不起学费,所以找了个外国男人,和他睡了四年,最后为了回国还骗了他。结果现在人追到国内,第二次见面就被他干了。

现在对方还出现在导师的办公室里?

见她犹豫,师兄便识趣的说:“不方便的话也没事,你有需要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我。”

姜月迟刚要点头,余光瞥见前面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

西装革履的男人此时靠墙站着,慢条斯理地抽着烟,那双深蓝色的眸子正透过薄薄的镜片看向他们。

眼底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不知站在这里看了多久。姜月迟的内心隐隐不安,因为她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情绪。

师兄认出了他,那天晚上出现在姜月迟楼下的男人。

他......

姜月迟有些心虚地低头,到处翻找自己需要的资料。

费利克斯唇角微挑,扬起一道嘲弄的弧度。

小骗子的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拙劣。

等她装模作样地从最下放抽出那本被压出褶皱的资料时,方才还在这儿抽烟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空气里只遗留下淡淡的烟草混杂沉香燃烧的气味。

她无端松了口气。

但心脏又莫名被提了起来。

-

那几天过的还算相安无事,姑姑的电话打过来,说过些天她打算和奶奶一起去市里。

马上就要过年了,她因为学业问题不能立刻回去,索性她们就先过来陪她一阵子。

姜月迟当然高兴了,立刻开始忙前忙后的准备。

收拾房子的时候她找到了好几个空掉的避孕套盒,生怕还有遗留的,担心被姑姑发现,索性直接做了个大扫除。

几天过去了,她的腿还微微有些发软。

那天费利克斯离开后,她甚至连床都下不了。

罪魁祸首还在那儿装好心:“需要我留下来照顾你一天吗。宝贝,我感觉你快被我干散架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不理他,翻了个身子,无处可躲。

被子上的石楠味更重。

中途他故意吓唬她:“半年的量压缩成两天,这次结束我估计会轻个十斤,我可怜的爱丽丝宝贝就该重十斤了。”

她惊恐的扭头,去看身后的男人:“你又没戴?”

他笑着俯身下来:“就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吗,虽然我不可能只有一个,但好歹ta也会是第一个。爱丽丝,你也会母凭子归。”

该死的,学会几个成语就乱用。

“我不稀罕,你出去!”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安抚道:“戴了戴了,我吓唬你的,怎么还当真了。”

他从身后抱着她的腰,胸膛紧贴她的后背,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爱丽丝。这半年我连手都没用过,一直在等你。”

姜月迟想要回头他也不让,单手禁锢着她的下巴,“你知道我又有多恨你吗,爱丽丝。”

“我和你道过歉了......”

还真是天真啊,爱丽丝。

“那我失手杀了你,再对着你的尸体道歉,你能原谅我吗?”他低头亲吻她的耳朵,舌头重重的卷着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吞咽声不断从耳边传来。

他松口,在姜月迟以为自己的耳垂逃过一劫时,他又大口地将她整只耳朵全部含在了嘴里。

又亲又咬。

疼痛和酥麻的双重感观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

她终于忍受不住,身子好似紧绷成了一把弓,在拉弓人的最后刺激下,箭弦脱力,颤抖。

想到这些,姜月迟的身体莫名有些燥热,房间太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