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活动最后变成了整个旗会的大活动。但最早却只有钢琴家和高月悠两人——毕竟到底什么情况没有人知道。
如果能找到一些线索,那当然可以继续下去。
但要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那继续找下去就是浪费资源——不仅如此,还容易被首领发现。
虽说以他们的能力,这点‘小事’首领还不至于怪罪。
不过毕竟是违背了首领的命令,难免会被折腾一阵子……比如一天工作二十四小时一周区区工作个六天半什么的。
死肯定不会死,但却足够让人印象深刻,不想再来第二次。
那时候的高月悠虽然还没有正式踏入情报贩子这条路。
但交友能力,和交友同时带来的情报收集能力却已经可见一斑。
而且跟公关官那种更多是美貌带来的魅惑性不同。
高月悠是真的把朋友交到四面八方,大街小巷商场办公楼,到处都有她的‘熟人’。
而且因为只是‘交朋友’而不带冲击性,所以反而可以自然又顺利的得到许多微小的情报。
类似‘昨天哪里停了一辆全黑的车很碍事’、‘哪家的孩子走丢了’、‘听说了么某个牛郎脚踏八条船要完蛋了’。
因为刺激又不危险。
所以属于人们都不介意甚至热衷于主动分享的范围。
而就是这些细小又不起眼的消息,经过组合之后往往能推断出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消息。
比如‘一个橙发男孩儿’的故事。
不需要多么详细,能确定‘确有其事’,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不需要高月悠再动手了。
旗会的人都是各个领域的精英,分工一下就把事儿办了。
当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所以……小悠你知道?”
降谷零有点懵。
“之前不是很清楚,但来了一看就知道了啊。”
之前高月悠只是听说有人在港口黑手党的眼皮子下搞走私珠宝的生意。
但没想到会在这里,更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她碰到。
不过来都来了,不一探究竟多不礼貌啊。
当然这是个陷阱的事情还是超出了预料的。
只是考虑到这个陷阱并不是针对普通人而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甚至是其中的高层——比如干部或者准干部。
那就只能说‘有准备,但不多’了。
“所以现在要干什么?”
黑羽快斗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
感觉自己就像是误闯的外人。
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问出叛徒。”
钢琴家没有隐瞒的意思,似乎完全不怕港口黑手党的叛徒被外人知道。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叛徒】,大概率活不到明天天亮。
所以就算被人知道了身份也无所谓。
毕竟查询一个死人的信息,意义并不大——更何况这个‘死人’,可能更早之前就已经没有了身份。
之前因为被忽略而松了口气的中年男人闻言又重新呼吸困难,心脏也像是要跳到嗓子眼。
说,还是不说?
如果不说,那只要活着,他就还能靠着同伴们的力量东山再起。
但反过来说,如果不说……他可能根本等不到被救的那一刻。
男人大脑中正进行着激烈的挣扎。
但询问他的人,显然不准备给他思考的机会。
接触脖子的金属线压进了他的脖子,有什么温暖的东西顺着流了下去。
刺痛和鲜血的味道让中年男人迅速做出了决定。
“我说!我说……别杀我。”
男人或许真的有些谋算,但不多。
这让高月悠有点失望——唉,现在这些搞歪门邪道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福冈前市长那种垃圾好歹是吃了一套拷问才交代的。
哪儿像现在这个……不过考虑到他跟其他人也只是合作关系,本来也没什么义气或者责任可言。原地反水好像也正常。
那没事了。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一心一意对朋友的。
其他就更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了。
几l乎所有人都把关注点放到了他即将说出口的答案上。
男人吞了口口水:
“我……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我只知道他自称是‘A’。”
妹妹头听到这个答案,脸色几l乎完全没有变化——似乎毫不意外会听到这个名字。
这就让降谷零不由多看了一会儿。
到底是早有预测,还是……毫不在意?
因为还很年轻,降谷零只卧底了组织这么一个地方。
所以并不清楚别的组织是什么样子——但只说这里的话,琴酒对叛徒可一直都是零容忍。
发现一个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