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愿了,连忙搀扶傅妙静起来:“走,我们去医馆。”
刚出观音殿,敲锣打鼓声更甚,刺激得傅妙静头更昏。
耳边满是嘈杂声,大家都在议论“状元”,“探花郎。”
“周哥哥,你考得如何?”
周彦章露出笑来,喜气洋洋道:“二甲。”
傅妙静扶着周彦章的手臂,想楼予烈也应是二甲,说不定在前后,便问:“周哥哥可知楼予烈的名次?”
“楼予烈?”
马蹄声越来越近,傅妙静心慌不已,每一声的哒哒哒彷佛都踩在她的心脏上。
周彦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呐,他正在游街呢,就在前面。”
傅妙静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在游街?”
“是啊,他是状元,这小子真有本事,连中三元。”
天旋地转。
傅妙静视线有些模糊,但还是努力眯眼朝大街上看去。
状元郎骑高头大马,身披红花,他的视线冷若冰霜,宛如利刃,面上丝毫没有喜气。
“奇怪,我怎么觉得他在看我们?” 周彦章喃喃道。
傅妙静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只觉得气血翻涌。
世事无常,她努力了那么久竟是白用功!
一口气没上来,双眼一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