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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秦后,从零开始养始皇 政崽站立

行事让鸟儿们看不懂啊~

鸟儿们在蓝天中洒下一串鸣叫声,而后排列整齐地展翅往东飞。

……

在信陵君的牵线搭桥下,魏国一千八百多家加盟食肆也正式对外营业了。

爱穿红衣的魏人们结束农忙,也都如同初夏时的赵人们一般,一窝蜂的涌进离家最近的康平食肆内,品尝眼下非常出名的邯郸国师食肆内售卖的贵族富户们都喜爱的美味食物!

夏末秋初的时节,繁茂绿荫的颜色渐渐转红、转黄。

赵国内,赵搴紧赶慢赶地组织着三百多位画师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在七月底,将国师交给他的堆肥图复制描绘了一千多卷,而后马不停蹄地就让商队中的人以邯郸为中心,将这一千多卷堆肥图随着“康平食肆”内的独家调味料,往赵国各地一千多家加盟食肆内送。

找画师的时间、绘图的时间,商队赶路送图的时间,这些零零碎碎的时间,全部算到一块,刚好和赵搴在国师府内对国师估计的时间一样——“最迟两个月”。

待赵国各地的加盟食肆的舍人听到前来送调味料的商队领头人转告的国师吩咐——需要在有屋檐的食肆外墙上开辟处一块专门的宣传栏悬挂堆肥图,并且对前来食肆购买食物的庶民仔细讲解堆肥之法,各地分食肆的舍人忙跟着照办。

一张张麻布绘制的堆肥图在赵国各地的康平食肆外墙上悬挂起来时,赵国的桂花都已经开放了。

八月末,秋高气爽,北方昼夜的温差逐渐增大,上午的空气都变得凉飕飕的。

赵国庶民们夏日里长在田地中的麦秸秆与谷物杆子,早就被庶民们晒干做成床垫子,亦或是被子的内芯了,大多都是直接塞进灶台里烧了当柴火了。

随着前去康平食肆买食物的庶民们一传十、十传百、全国上下的庶民们总算是陆陆续续的听到住在邯郸的国师提出来堆肥、追肥能让田地中的粮食增产的好办法了。

冀州的土地并不算肥沃,赵人们每年的产粮量都是很有限的。

听到这个好消息时,赵人们非常开心,因为他们懂得了一项宝贵的农事知识,国师无私地教会给了他们一个非常珍贵的粮食增产办法!

法子毋庸置疑是非常好的,可惜夏收后那些连成片的麦秸秆与谷子杆已经没有了。

有的庶民们在遗憾的同时,又只能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今岁就算了,等到明岁夏收后要多多带着家人们收集麦子杆与谷子杆在地头处进行堆肥了。

而有的庶民们实在是不甘心这般好用的法子,到冬日种冬小麦时却用不上!

田地是底层庶民们唯一能赖以生存的东西,粮食更是命根子。

一些胆大的庶民们遂商量着拿着农具十几个人聚在一起跑到危险的林子中收集一些枯枝落叶,冒着生命危险收集那些野兽拉在野地里的粪便,如同对待宝贝一样,将这些植物残余与动物排泄物一并拉到地头处进行堆肥。

夏日的高温能快速催发肥堆中的东西使其更好的发酵分解,而秋季气温降低了,即便用相同的法子来进行堆肥,但做出来的肥料效果肯定也会没有夏日时的那般好。

在没有秦国对比的情况下,赵国极少数的庶民们勉强也算是赶在岁末有了极小的堆肥堆。

同一种堆肥法子,前者是国家机器在从上到下地推广,后者是国师一家一姓借助加盟食肆组成的贸易网在推广,两者的速度完全没有可比性。

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开始了总比仍旧停留在原地强,也只能这样说了。

……

“阿嚏!”

九月初,小小的政崽在枯黄败落的前院小菜田前隔着木栅栏打了个喷嚏,淅淅沥沥的秋雨就一场接着一场地飘了下来。

萧瑟的秋风卷着细密的雨丝吹进了屋檐下空空荡荡的燕子窝里。

天冷了,燕子们又成群结队地飞到了南方准备过冬了。

炎炎盛夏里政崽的头发疯长,又被姥爷拿着小电推子理了一次头发。

如今刚满十一个月大的政崽,像是福娃娃的一撮毛发型又长长了。

长辈们却没有再给他理发了。

小家伙戴在脑袋上的丝绸遮阳帽又被太姥姥换成了保暖的虎头帽。

太姥爷用卷尺和秤砣给小家伙量了一下身高,称了一下体重,快满周岁的政崽已经有八十厘米高了,体重也长到了二十千克。

他的下肢力量逐渐增强,现在爬着爬着就能自己用小手扶着墙,咧着小嘴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但站不了多久又会趴下去,手脚并用的在府中各地爬来爬去。

前院东西两侧的小菜园中大部分种子都已经收获了,继胡瓜、胡蒜后,许旺与自己的十九个师弟们又痛心疾首的看着国师给一些明明能食用的新的物种起了几个俗里俗气的名字,比如胡麻(芝麻)、胡豆(豌豆)、胡荽(香菜/芫荽),却给一种草起了个好听的名字——苜蓿。

望着蔡泽、李斯等人对自己的起名方式一言难尽的模样,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