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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秦后,从零开始养始皇 无忌非伤

话搓成一缕缕的线,一字一句地传入了政崽的小耳朵里。

小家伙不禁仰天望着阴沉沉的下雨天,脑海中浮现出了母亲在大布书上面所做的一个圆圆的水蓝色球体。

“老爷,老爷,公子非回来了!”

正当政崽在观望着秋雨,突然看到穿着麻衣的二虎踩着前院石砖上的雨水,冒雨边跑边冲着前院大厅的方向喊。

[公子非?]

政崽听到二虎喊出来的人名不禁困惑的眨了眨大眼睛,当瞥见前院大门口出现的一个穿着绿衣的中年男人时,小家伙的大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也想起来“非”是那个好看说话结巴的年轻人了。

他忙转头“噌噌噌”地爬到正在讲课的姥爷身旁。

赵康平放下手中用竹简写的教案,他也听到了院外二虎的声音,遂抱着外孙抬脚往大厅的门口走。

蔡泽、李斯、蒙恬、杨端和、燕丹、赵牧、冯去疾也随即从坐席上起身,抬脚跟上。

哪曾想他们一行人刚走到大厅门口就看到以前那个一直跟在韩非身边的中年驭者冒着雨水,跌跌撞撞地快步跑到大厅门槛处,扑通一下就跪下了,雨水、泪水混成一起,痛哭道:

“国师,国师,还请您救救公子!我们公子要没命了!”

“什么?”

赵康平闻言大惊,蔡泽等人的眸子也惊得瞪大了。

这不才三个多月没见公子非,公子非怎么就有性命之忧了呢?

政崽也满脸惊诧的瞪大了丹凤眼,下意识往前院大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果然没看到那个好看的绿衣服人,不禁将小眉头皱了起来,小脸严肃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驭者。

赵康平也拧着眉头顺手将外孙放到地板上,弯腰将门槛外哭得一脸狼狈的中年男人,用大力拉起来,满是不解地看着驭者询问道:

“更,你先别急着哭,把话说清楚,非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变法之事,非惹怒韩王,韩王欲杀了他?”不至于吧?!

驭者更听到这话忙摇头道:

“国师,不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们公子在朝堂上数次向君上谏言变法、推广四种新农具的事情,可是韩王与贵族大臣们都不搭理我们公子。”

“公子就愤怒地写了一篇很长的文章把国中许多人都骂成蛀虫了,也彻底惹怒了韩王,韩王遂当着我们公子的面不仅把公子辛辛苦苦所写的许多竹简给烧了,还把公子亲自描摹的四种农具图也给烧了。”

“公子气得当场在韩王宫中吐血昏迷了,等被士卒们送回府后,公子就病了,因为得罪的人太多,没有好的大夫敢来府中为公子看病,所以更没有办法了,只得把公子放进马车内连着赶了好几日的路跑来邯郸寻您与老太爷了。”

赵康平听到这话心中瞬间升腾起一股子怒火,他也是很护犊子的,前世的国粹无意识就脱口而出:“特娘的!韩然!老子X你大爷的!”

蔡泽等人一愣,全都没听清楚家主/老师这是骂了一句啥。

这古老的年代,人说噶就噶了,重病可不管你究竟是不是历史名人。

赵康平也不敢再耽搁时间,忙对着旁边的二虎吩咐道:

“二虎,你速速去把马车赶出去,更,你也去外面驾车,岳父现在还没有从医馆回家,咱们直接去医馆看诊,那里药齐全。”

“诺!”

更闻言忙伸手胡乱的擦去脸上的眼泪和雨水,从地上站起来就淋着秋雨往外跑。

“啊呀!”

坐在地板上的政崽看见姥爷准备出门了,忙伸出小手抓住姥爷的长袍子,仰着小脑袋奶声奶气喊道。

赵康平弯腰将小家伙抱起来递到蔡泽怀里,对着外孙满脸认真地叮嘱道:

“政,你在家中和你阿母、太姥姥、泽、斯他们一起玩儿,姥爷很快就回来。”

说完这话,赵康平抬手摸了摸小家伙脑袋上的虎头帽就急匆匆的转身跨过门槛,冲进了雨幕中。

临近黄昏时刻,天色已经略微有些暗了。

政崽被蔡泽抱在怀中,看着姥爷在雨丝中急促的脚步,不禁担忧的抠了抠小手。

蔡泽望着国师离去的背影也不禁在心中摇头一叹:[唉,韩王果真是没救,没救了啊!公子非那般有才华的年轻人带着满腔热血与珍贵的图卷回母国帮助韩王,韩王不听竟然都快把人给活活逼死了?韩王这不是好日子不过偏偏要找死吗?!]

穿着一身素色衣裳、站在蔡泽身旁的李斯也紧抿着双唇,目含担忧地望向雨幕,他与韩非虽然出身差距悬殊,但是二人却在很多所思所想方面都很合拍。

韩非离开国师府多日,每次老师讲律法相关的东西时,李斯在用竹简详细记录下来的同时,眼角余光瞥见身侧空空荡荡的坐席,还觉得挺遗憾的,因为他找不到能一起深入探讨的同窗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只是楚国一介平民吧,他理解不了韩非这种豁出性命也要与大势相抗衡,希望能让自己母国在“大一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