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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难民情况(捉虫)

,要提早开始。有几样能成,豆子就多种些。他们后半年就不种地了,豆子下来,都各有营生了。”

虽有士农工商之分,可商户子弟能科举,改换门庭只在一念之间。

手头有了钱,孩子使劲儿生,往学堂里送,总有一个出息的。

种地能供几个人?

他们家也有先例,兄弟俩分工,一个经商顾家里开支,一个当官保家里平安。

族亲各家也能分,随他们怎么弄。

这头顺利,就能在田地里再安插一批人。

挣钱的本事教出去,分完还是同族。江承海给他们,他们得利要五五分。

五成给他们,另外五成,族里跟江承海各得一半。

分配上少,谁让他孩子少。

老二的孩子也就江致微一个。

江承海看向谢星珩:“你呢?你没话说?”

他想让姓谢的也挑一个,反正都是谢星珩给的法子。

谢家就出了一个出息人,到时就不分利了。

谢星珩没有兴趣。

一家都能干,还有一窝窝族亲抢着干活。他干嘛要去凑热闹。

就这么不愁吃穿的混日子挺好的。

他说:“我教我大哥大嫂孵鸡仔了,农庄开始养鸡以后,鸡苗从我哥嫂那里买,行不行?”

江承海:“……”

你咋这精,一下掐源头。

放明面上说,江承海没有不同意的。

“行啊,你敞亮我也敞亮。你有没有什么要提点小鱼的?”

有。

谢星珩看着江知与,笑得温和无害,哑着嗓子说狠话:“不要怕做坏人。谁说你一句不是,他就回家去种田,这事儿跟他、跟他一家都没关系了。”

杀鸡儆猴要快准狠。

犹犹豫豫再想办法打补丁,这辈子都得被人拿捏了。

江知与回家后,就有些躲着谢星珩,心虚又怕自个儿动摇。

听着这话,他一抬眸,望进了谢星珩眼睛里。

明明暗暗,有如星夜倒影。

他细细看,直愣愣好几秒,又一次确认谢星珩没有生气。

他心里放松,扬唇笑道:“好,我知道了。”

正事压头上,千人生计握手里,不行也得行。

回房里洗漱收拾完,江知与想着,他心里有计划,背后有支持,就不要去想艰难险阻,先上了再说。

没道理“敌人”的面儿都没见着,他先准备了一箩筐的应对法子,把胆气吓散了,再软着腿上阵。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乱拳打死老师傅。准备足是好事,准备太足就不是好事。

他在帐子里挥了几下拳头,虎虎生风。

谢星珩鼓掌:“厉害厉害。”

江知与从沉浸的思绪里回神,脸带羞赧。

过了会儿,他跟谢星珩说:“我明天会戴抹额出门的。”

谢星珩趁机摸过来,亲了亲他的孕痣,“对,只给我看。”

别说是他,江知与这个小哥儿——不,小夫郎去主事,都会有人出来闹。

封建朝代,男权社会。谁愿意被夫郎指挥?

江知与说:“农庄和牧场的发展,还得给我们本族亲人。种豆子是下季的事,趁着收割小麦前,我会先协调好,不论是抓阄、还是提名,事项定下,就不可更改。”

榨油的一直榨油,做豆腐的一直做豆腐,晒酱的一直晒酱。

族里也有大小势力,油水多的生计,会被有权的人抢,一层层分下去,吃肉喝汤全看本事。

这样分配简单粗暴,同时也有能力护住。江知与说完,没人反对。

而难民们,先要加紧,再搭些草棚木屋。人数超预期,棚屋不够住。

农庄现在的运行模式,是分户种植。眼看着要丰收了,他们不管主家拿这些粮食做什么,他们是根据产量算自家所得,绝不能让难民插手。

所以赶在收小麦前,还得给难民找事情做。

划分区域,把几个厂区盖出来。等九月十月里,豆子丰收,可以直接进入下阶段计划。

现在还得再分散一批人,转移到江家的祖田上。

“我们家祖田荒了些,找塞外的商人买些草种,让分过去的人先开荒,然后撒草种。再搭棚院,准备养鸡用。”

谢星珩跟他聊过,豆渣作为饲料,可以覆盖许多品类的家禽家畜,他们常吃的都可以。

以后还能养猪,也能放羊放牛。

江知与办事,讲究一个物尽其用。

先按照大规模养殖来划地,用不完可以闲置,反正都是荒地。好过零零碎碎慢慢扩,场地弄得乱七八糟。

开荒是靠人力,人力便宜。难民们只要有个活干,糙米糙面窝窝头,再给低于市价的工钱,熬过这阵再说。

草种更便宜,一两银子能洒满十亩地。

大启朝畜牧业没发展起来,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