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那叫身为亲戚的关心,你脑袋里一天天想得都是什么玩意儿?!”
白洛“啧”了一声,斜眼看他:“我还不知道你?从去帕尔纳基开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就不说你最早开的后宫了,光是芮老师命令禁止你开后宫后,不说只是单纯被你撩拨的对象了,就那些登了报的‘红颜知己’,五百年加起来把咱们学校填满都没问题。你也别调侃苏沐了,我看你走的才是正儿八经的海棠剧情——用爱情征服所有男女,统一帕尔纳基。”
“瞧你说的,你可是我的头号绯闻对象——我亲爱的夫君。”司季诗朝白洛抛了个媚眼:“我会以为你吃醋了的~”
白洛抖了一抖,连忙摆手:“你可别提这糟心事了,认识你简直倒八辈子霉。要不是我舌灿莲花,差点就要被神殿驱逐出去了!”
司季诗双手捧心,一副受伤的表情:“我以为我们是知己,原来你竟是这么看我的吗?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误解我呢?我只是想要让天下每一个人都感受到爱而已!”
“你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对司季诗家知根知底的白洛道:“就你那便宜父亲,要我说直接断绝关系拉倒,何必和他委以虚蛇。”
“这不是地球讲究法律吗?”司季诗叹了口气:“动手是犯法的,直接和他断绝关系也太便宜他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
司季诗微微一笑,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美人蛇:“像我这有一个温柔、善解人意的人,当然是要将他那不正确的价值观‘纠正’过来啦——他若不听,就让他身边的所有人说给他听。如果他捂住耳朵,就砍掉他的手。如果他想要逃跑,那就打断他的腿,没日没夜,每时每刻在他耳边重复一遍——直到他彻底认同我的价值观,哭着跪着求我,说‘我错了’~”!
原本因为司季诗真实性别感到别扭、震惊、遗憾的邵思清忍不住再次将目光投向身旁的司季诗。
他的表妹...不,如今应该改口称“表弟”了,此时正低着头。比普通男性更长的披肩发从耳垂滑落,半遮着他的侧脸,愈发显得这张如上帝亲手雕刻的绝世容颜愈发清丽可人。
因为靠得极近,他能看见司季诗纤长的睫毛,白皙的皮肤,脸颊上淡淡的红晕,以及透着水光,分外诱人的嘴唇...
邵思清本以为知晓司季诗性别后,他能放下这份不应该的情愫。然而此刻,他只觉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频频吞咽起口水。
这样美好的人,怎么会是男人呢?
不,也许是男人也无所谓啊!我在国外又不是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感情,不是早就习以为常了吗?
不过是男人而已...不,只是恰好他是男人而已!
邵思清深吸一口气,坚定了自己
的心情:“姑父,我觉得你这样说小诗弟弟是不对的!如今讲究审美多元化,怎么可以凭主观嘲讽一个人的穿衣打扮呢?你这是对他人格的不尊重!”
司德康:“啊?”
司德康没上过几l年学,因此对于邵思清的理论听得一愣一愣的,一时只觉得离谱,又不知道该如何正面反驳,只能用贫瘠的语言道:“他是男人!男人不该有男人的样子吗?”
“你这是性别歧视!”邵思清振振有词。
在国外见多了这样辩论场面的他,面对司德康的质问一肚子回话的套路。但邵思清的长篇大论还没开始,就被司季诗打断。
司季诗在桌下扯了扯邵思清的袖子,微微摇了摇头:“思清哥哥,你别说了,是我不对。”
司季诗咬了咬下唇,眼眶通红,一副欲哭不哭的委屈模样,实在看得叫人心疼。连对司季诗女装颇为不解且排斥的邵建国,都不由得在司季诗的视觉冲击下油然而生心疼的感觉,一时间所有重话都抛到了脑后,舍不得说上半句。
司季诗站了起来,低眉顺眼道:“爸,我这就去把衣服换了,您不要生气。”
邵思清能看到,司季诗的手抓着袖子,正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
邵思清的心当即就化了,心疼的不知所以。
见司季诗低着头卑微地走出了包间,邵建军竟是主动开了口:“老司啊,你们家的事我虽然不方便说,但我觉得吧,你对小诗有些太过苛刻了。孩子年纪还小,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也不懂得你的苦心,你得放宽了心态去教育啊。而且不过就是喜欢穿裙子而已,我之前陪我儿子去国外,不过就是穿裙子而已,那边什么人没见过啊?你的思想也太落伍了!”
“是啊,姑父。别说是国外了,就是咱们华夏的艺术学院,留长头发的男人比比皆是。去大城市转一圈,穿裙子和高跟鞋的男人也大有人在,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情,这些人往往还很受欢迎呢!”邵思清趁热打铁,紧跟着道。
司德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信奉的准则会被两个一看就十分“男人”,且在事业上比他成功几l十倍的人教训,一时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信奉“男子气概”,也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