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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在敦煌当汉商 26.娶到我是你的福气 种地忙

的话?”

她之前那一番话又是对牛弹琴了,隋玉拿起烧火棍赶人:“赶紧滚。”

隋灵气鼓鼓地走了,还大力摔木门。

院子里的两只鸡被她吓得咯咯叫。

趴在石头上的猫官抬头看一眼,身子一蜷又睡了,一直到灶房里飘出炒鸡蛋的香味才幽幽转醒。

“瞄——”它粗着嗓门打招呼。

“你可悠闲,晒着太阳睡到月亮出来。”隋玉嘀咕一句,她倒掉刷锅水,将豆子粥和酸菜炒蛋都放进蒸锅里热着,说:“良哥儿,你在家等着,我去隋灵婆家走一趟。”

隋良拉住她的手不让走,姐夫知道了又要生气。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隋玉扒开隋良的手出门,天色已黑,大多数人已经回来了。她一路问了三个人才找到钱家,刚跨进门就听到钱母的骂声。

“都在家啊?”隋玉进门喊一声,“隋灵可回来了?我婶子晌午到我家去找她没找到人,我过来问问。”

“她回来了,隋灵,你堂妹来了。”钱威喊,“姨妹,屋里坐,可吃饭了?”

隋灵从灶房里出来,一头雾水地盯着她。

“我就不进去了,我是来找婶子的。”隋玉站在大门内,敞着嗓门大声说:“先前不认识婶子,今天晌午你去我家我才认出人,我找你好久了。之前你家办喜宴,傍晚的时候从我手里买了五条鱼,我要了二钱银子,你还少给我八文,你认还是不认?婶子你也一把年纪了,做事怎么这么不讲究。”

左右几家邻居听到声出来看,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知谁笑了出来。

“你个小娼妇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钱母恼羞成怒,仗着年轻媳妇脸皮薄,她张嘴就乱骂。

“你个老娼妇但凡手脚干净点,我也不会找上门,若不是你儿子跟我男人是同僚,我还以为你是靠做贼发的家。”隋玉看向钱威,说:“我逮条鱼卖钱不容易,你把那八文钱给我,以后我不登你的门,你们也别登我的门。”

隋灵总算看明白了她的目的,她咬牙切齿道:“隋玉,你真狠,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有交情。”

“给钱。”隋玉伸手。

钱威进屋数出十文钱递给她,说:“我们两家是亲戚,你何必闹这么难看?你让你男人还怎么跟我碰面?”

隋玉择出两个铜钱还给她,拿着八文钱转身走了。

走出巷子,第二进巷子里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隋玉走近认出人,她颠着八文钱说:“明天去买一碗豆腐。”

赵西平没吭声。

“以后她不会来了,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嗯,你言而有信。”

隋玉嗤了一声,“噢,想起来了,是不是忘记给你送水了?”

“我也不渴。”

“那下次不给你送了。”

赵西平:……

到家吃饭,隋玉将钱威的话转告给他,说:“不会因为我影响别人对你的看法吧?”

赵西平不屑地哼一声,他压根没在意过,“我是靠我自己的双手双脚吃饭,又不靠外人的看法吃饭。”

“你跟李百户有什么矛盾?”隋玉试探着问。

“没什么矛盾,就是我不会奉承人,几次让他没面子,他心里就记恨上了。”赵西平看了她一眼,说:“我要是像你一样长一张厚脸皮,估计就没这档子事了。”

隋玉挟一坨鸡蛋喂嘴里,恶狠狠地说:“娶到我是你的福气。”

赵西平想大笑,真有脸说。,

“当家的,我来了。”

还没见到人,赵西平就听到她嚷嚷的声音,他头都不抬,闷头干活,不给隋玉胡说八道的机会。

隋玉送隋良去高粱地,她转过来下地拔豆杆,一旦开始干活,她就腰疼胳膊酸,也没心思调侃蛮牛一样的男人,这会儿她只羡慕他那一身使不完的劲。

赵西平拔完一垄豆杆,他起身去地头喝水,转头见隋玉累得面色发白,他绷着脸扔了水囊过去,说:“喝了水你就回去,别累死在地里了。”

隋玉接过水囊大喝一口水,她直接躺在地上,眯着眼望天。

“想睡回去睡。”赵西平又说一句。

“我歇一会儿去掰高粱杆,地里的活重,我帮你分担一点……”

“我不稀罕。”赵西平打断她的话。

“唉,你是人又不是驴,你家养的驴子也知道累啊,你哪会不累。”隋玉盯着天上的飞鸟,轻声絮叨说:“我累了就歇,我又不是傻子,哪能真把自己累病了。”

“不知好歹。”赵西平恨她听不懂人话,“往年这二十亩地也是我一个人在种在收。”

隋玉翻身坐起来,她撑着下巴说:“你这意思是以后就不用我下地干活了?我在家给你做一天三顿饭?”

赵西平不说话了。

“反正就这二十亩地,以前能种能收,以后一个人也能种能收。”隋玉学他说话。

“那我一个人过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