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个嘴呢。”
温盼安对上她笑吟吟的目光,嗯了一声:“我善妒,帮你同乡可以,帮他……不行!”
胡昌盛气哭了。
他眼泪不停在眼眶中打转:“你不帮我,我就完了。那些银子也是花在你身上的呀!”
后借的五百两是用来娶妻,总之都和温盼安有关,这银子就该他出才对。
“那是你主动送给我的。”楚云梨一本正经,“用以我多年来对胡家的付出。”
胡昌盛咬牙,求情不成,他也烦了,语气里就带出了几分:“既然你已经拿到了补偿,为何还不放过我?”
楚云梨冷笑:“那只是补偿我的付出。你把我送到其他男人床上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胡昌盛心一沉。柳乐琳离开他之后日子越过越好,他都险些忘了这茬。当即强调:“那不是我的意思,我是想跟你好聚好散,是柔儿不想放过你!那个欺负你的,还是她表哥,跟我没关系。”
“古明跟你无关,可温盼柔是你妻子,夫妻一体。”楚云梨抬眸冲他笑了笑,“谁让你非要娶她呢。不管你们俩谁造的孽,都找你算账就对了!”
胡昌盛:“……”
真的,他后悔娶温盼柔了!
心中刚生出一股悔意,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来。紧接着管事的声音响起:“夫人,外头有大人带着衙役前来要缉拿胡大人,说是胡大人欠钱不还。”
胡昌盛面色瞬间变成了土色。,
胡昌盛心头发苦:“要是能还上,我也不会拖欠。这不是没法子么!”
两脸菜色,都觉得自己艰难得很。
最后,胡昌盛求了又求,又得了一天。
他在外面堵不到岳父,打算去顾府。
哪怕上门会被羞辱一顿,也总要试一试。
温久没有见女婿,但女婿身上发生的那些事他是知道的,甚至还知道姜三所作所为是儿子在后头推手。事情闹大了,他肯定要跟着丢脸,于是,特意早早归家,去了正房。
“盼安,你就放过他一次吧,你爹这张老脸还要在朝堂上混呢……你还年轻,不懂得其中的利害关系。不信的话,你走出去问一问,有我这个爹在,你的日子是不是要好过许多?”
温盼安正在用晚膳,都不想搭理他。
楚云梨接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总不能我们拿银子帮胡昌盛还钱吧?反正我不乐意,你这是在为难我们。”
温久沉下了脸,他也发现了,儿子是于是柳乐琳后身子好转,然后全家都被闹得鸡犬不宁。在他看来,这女人就是个搅家精!
“你闭嘴!我们父子说话,你别插嘴!没规没矩的,果然小门小户出身……”
温盼安皱眉:“爹,你是在说自己吗?”
温久:“……”
“我是你爹!”
温盼安掏了掏耳朵:“不用强调这个,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生身父亲,我早就把你们一家子赶出去了。说起来,白姨娘能带着儿子继续住在府里,都是因为你的缘故。我一想到亲娘因为她郁郁而终,心情就很不好,要不……你快点死,你不在了,我也好将他们赶走。”
温久气急:“不孝子!”
“都说老鼠生儿会打洞嘛,我是你亲生的。你是个忘恩负义不孝顺岳父的,还指望儿子是好人不成?”温盼安张口就来,故意气他,“爹,你最好不要再插手管胡昌盛的事。”
温久哑然,胡昌盛是自己女婿,哪怕他对女儿再恨铁不成钢,也不得不管。
“我若非要管呢?”
温盼安将碗筷放下,一本正经道:“最近我费心找了不少老人,得知我娘生下我之后是有些伤身,却也不至于短短两年就撒手人寰。她是外祖父独女,从小被当做男儿养大,才华横溢,容貌美艳,性情洒脱,并非是遇事就自怨自艾甚至将自己呕死的性子。所以我怀疑,她伤了身子或许是真的,但郁郁而终……不太可能。她应该是被人所害!”
温久身子一抖,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胡说!当初我娶你娘,确实是心悦于她,那时候我们感情很好……”
楚云梨打断他:“温大人在我们面前就不要扯这些恶心话了。我们夫妻都知道你和白姨娘早就相识,你是忍辱负重娶首辅之女。反正,都说家丑不能外扬,你是夫君的父亲,你干的许多事都不宜让外人知道。可你要是让我们夫妻不高兴,处处管束,非要插手不许我报仇,那别怪我们绝情。毕竟,当年的事情要是翻出来,温大人会被人戳脊梁骨不说,这尚书的位置怕是也坐不牢,兴许还有牢狱之灾。半生汲汲营营攒下来的名声会毁于一旦!”
“我没有害人。”温久强调,又不满地道:“盼安,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你别信她的鬼话。还有,你是男人,是一家之主,不能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她是弃妇,哪怕昌盛有错,可昌盛舍弃她时毫不犹豫,可见她也有不妥当的地方。”
楚云梨气笑了:“温大人这话好笑……照你这个意思,被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