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别……”
楚云梨打断他:“老爷当真没做过?”
“当然没有。”林济阳一脸严肃。
楚云梨似笑非笑:“那么,老爷敢对天发誓吗?说你从来没有碰过除我以外的女人,从来没有跟外头的那些贱人生下野种,如果有,你和贱人还有贱人生的儿女都不得好死!老爷敢发誓,我就信。”
林济阳心头一跳,他瞪着面前女子:“你是不是听人胡说八道了?夫人,再说一遍,我对你的心有目共睹,你说的那些事情不会发生,不要听了外头的风言风语就回来闹,什么发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既然老爷清清白白坦坦荡荡,那为何不敢发誓?”楚云梨咄咄逼人,“老爷,我听着呢,你快点!”
林济阳一拂袖:“不可理喻,我懒得跟你这个泼妇乱说。”
楚云梨不紧不慢地叹息一声:“哎呀,到底不是我年轻的时候了,那时老爷说我是天上仙,如今老了,便成了泼妇。”
林济阳听到这句,怒气上涌,又想与之分辨。忽然看到门口有请安的动静,江氏笑盈盈走了进来。
江南离京城不远,快马只需要一日。
江氏手里抓着一封信:“嫂嫂,我哥哥他答应了,让咱们尽快上门提亲。不用去京城,就去江家老宅就行,你快准备东西,明儿就去!”
林济阳大喜。
楚云梨看他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用想也知道他要说什么。这是想让钱芳华带着媒人上门提亲。
这门婚事本身就有问题,且林牧屿一心想娶赵婉儿,定这亲事那真的是里外不是人。楚云梨软软坐在了廊下:“我的头好疼啊!大夫,麻烦你。”
大夫还在对药材,听到这话,立刻将手里的账册交给身边的药童上前把脉。
“夫人这是忧思过重,肝火旺盛,得好好静养着,再喝两副药。”
林济阳皱了皱眉,江家好不容易松口,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万一就这耽搁的两天里江家反悔了怎么办?
这病得可真不是时候。
“严重吗?”
大夫想了想:“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古籍上有许多得了此症的人最后疯癫无状……主要还是要请夫人放宽心,不要钻牛角尖,生气的时候就想想高兴的事,不要一味沉溺在怒气和怨愤之中。”
楚云梨点点头,“虚弱”地靠在柱子上。
林济阳看她脸色苍白,也不好再让她带着媒人上门提亲,但儿女婚事,必须要有亲生的爹娘亲自登门才算慎重。
钱芳华去不了,那只能他自己上了。
“弟妹,麻烦你帮我找个媒人,再准备一份礼物。”
江氏大喜。
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她父亲不得长辈看中,江家所有的银子和资源都在京城。她手头的银子很少,能抠一点儿是一点。
办成亲这种大事花销很大,里面的油水很多。
“大哥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帖帖。”
等到二人一走,楚云梨就站直了身子过去看药材。
如春讶然:“夫人,大夫配的药都还没好呢,您……好了?”
“我听了大夫的话,专想高兴的事,确实好转了许多。”楚云梨一边说,一边进了厢房之中,开始拿着药草目录对比柜子里的药材。
翌日,林济阳带着江氏去了江家老宅,如今那里面还住着京城江大人的一个叔叔,两家都有意,互相都很客气,婚事定得很顺利。
林济阳知道儿子不愿意娶江家女,办这事的时候,特意让手底下的人瞒着。
所以,人家都已经下了小定,林牧屿还被蒙在了鼓里,昨天晚上他回来之后喝了不少的酒,一觉睡到了下午。
睡醒之后,才知道母亲把那个车夫带回来收为了养子。
林牧屿有些意外,他不太赞同这件事。不是不愿意让母亲□□,而是不希望有一个残疾又哑巴的哥哥。
太丢人了。
“娘,我听说你收了那个马夫做养子?”
楚云梨一个人关在药房之中,正准备着断骨接骨的药材,林牧屿的声音一传来,门就被人踹开。他整个人炮仗一样飞了进来。
“是。”
林牧屿一脸不高兴:“那人又瘸又哑的,你到底看中了他哪儿?”,
他伸手捂着鼻子,皱眉问:“这什么味儿?”
“我想准备一间门药房。”楚云梨看见林济阳心情不好,她就心情不错,笑盈盈道:“二妹有答应婚事吗?”
林济阳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我说了这门婚事不成,你怎么还带牧屿登门,这不是为难人家吗?”
“都是自家人,不成就不成呗,又不会传出去。”
楚云梨满脸不以为然,“你以为我没劝牧屿那混账,这不是劝不动,所以才带着他登门问一问……”
林济阳很不高兴:“是不是从赵家带来了一个马夫?”